“哈——哈——你今天居然还有脸骂我是老寡妇,你以前就是这样骂我的,你一直看不起我,也看不起寡妇的儿子,我都忍了。你现在早就已经跟我一样是寡妇了吧!世上也只有你的脸皮比猪皮、牛皮还厚,自己把自己害成寡妇,还有脸去笑话别人!哈——哈——真是苍天有眼啊!我们现在已经是平起平坐了!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自己家里有一堆的孩子,就对杨果一个人这么狠心,她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孩子?”范奶奶终于有让她骂回去的这一天,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偏心的妈。
“你说对了,杨果她就不是我生的。哈——哈哈!”姥姥反正皮厚要笑就让对方笑去吧!平日骂对方骂习惯,一时口误了也没办法了,反正是坏人了再坏点也无所谓,就不住的坏笑。
“老妖婆!你快还我家钱!快点!不给钱,我就懒你们家,砸烂你们家堂屋里,所有准备祭拜的金山银山。”范奶奶为了要到钱,已经做了跟杨家拼命的准备。
姥姥至从老头子送葬过后,儿子们仨家人都没有人给她一口吃的,一口喝的,也没有人过来问一下,各家把门一关,哪管她死活。
家里那几个小孙子、小孙女们,平时都是对姥姥那黏糊的,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撕都撕不掉。一会儿这个喊着:“奶奶!奶奶!”一会儿那个叫着:“奶奶!奶奶!”一个比一个喊的亲,叫的甜。天天这个在她身边骗吃的,那个在她身旁骗喝的,哄得她不住的为这群兔崽子掏钱买!买!买!可如今那群娃儿们一个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不见踪影。
仨儿子家里每天热热闹闹的,今天叫这家吃明天呼那家喝,人来人往,同一个大院里不停地传来喝酒的喧闹声。唯独姥姥自己这偏房冷冷清清阴森森的,再说老头子是在自己多次误伤后,才走的。她现在就觉得自己亏欠老头子太多太多了,生怕他晚上头出来抓她过去下地府,就天天催妹妹过来陪她。
所以姥姥对堂屋里,祭拜的一切东西非常的在意,当听范奶奶要砸那些东西,吓得脱口而出:“东西别砸!别砸!别砸!钱——钱都是在儿媳她们那里,你找她们去。”姥姥在找挡箭牌,能挡多久算多久。
范奶奶也只是吓唬吓唬她,毕竟,那堂屋的东西过几天都是要烧给杨老头,一直记挂他的好,不可能动它一下的。只能去找杨家那几个儿媳,问问看。
老三媳妇已经听到范奶奶跟婆婆吵架,看到她来找自己,就说了一句:“老姨!你知道我在这个家的地位,这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你斗不过她们几个的。”说完老三就关门,免得惹一身麻烦。
范奶奶一听她说的也是,知道这孩子平时的为人,也就没跟她计较。
就去老二家,还没等范奶奶开口,老二媳妇就先说:“老太婆!这个事情,你找老大家的,主意不是我出的,事情也不是我做的主,跟我没关系。”话都没说完,理都不理范奶奶,就“砰!”得一声把门一关。
范奶奶没办法只能找老大家。
老大媳妇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早听到婆婆与来人的吵架。再听见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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