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战镰从求生训练时就一直在用,招式方面我没能给她太大的帮助,毕竟这不是我的首选项目。这玲所领悟的技能招式都是从贝尔摩德那里得到的学习资源。为了能够尽快熟悉彼此,一上场,我就开始和玲对练起来。
“冰,要点到为止吗?”花了一点时间熟悉新增加的重力后,玲挥了挥手中的镰刀。
“不用,尽全力就行。虽然你是主修近战,我是手枪,但是别小看我的近战能力哦。”手中的匕首在空气中画了个十字。我将匕首一正一反握在手里,在玲的面前架起了攻势。
“好,那我上了哦。”说着,玲手里的战镰划过一个圆弧,即使在1.2倍的重力影响下,玲也飞快的向我冲来。战镰再转,双手纵向劈斩,不用想。如果挨了这迎头一击,绝对会被镰刀从头钉进胸口的。
飞快后撤躲过这致命一击,战镰死死地钉在了松软的土地上,脚下旋转,腰间发力,左手反握住的匕首卡在了镰刃与镰柄的位置借力向前,右手正握的匕首猛然挥出,直取玲的脖颈。
见我攻来,玲弯腰后仰,借助钉在地上的镰刀柄做了个横向的空翻,同时抬腿将我攻来的匕首踢开,另一条腿则是向着我的头踢去。
空中状态,这种攻击根本无法闪避,无奈,这一脚我只能硬吃,被玲一脚踢开,身体在落地前也将左手的匕首向着玲投了出去。感受到匕首的寒芒,玲的眼眸骤然一缩,脖子以极为可怕的角度扭转了一下,让匕首贴着自己的脸颊划了过去。斩落了几根紫色的秀发。
落地弹起,我从腰间再次摸出一把匕首,重新架起攻势,而玲也在一圈翻转落地后重新拔起了地上的战镰。做了防守势。
“不错,这次换我攻了。”嘴角带起一抹战意的兴奋,我向着玲冲了过去。
铛!
金属的撞击声猛然响起,匕首与战镰相碰,碰撞处闪过零星火花,紧接着就是第二声,第三声。
这样的对练整整持续了一上午,最后在我们两人同时筋疲力尽下,我才喊了停。而下午,我们需要将上午受到的伤都处理一下。真刀真枪的战斗,受伤在所难免。不过我们都没有下死手,虽说都是尽力而为,伤却都不严重。简单的包扎后,我带着玲重新回到训练场,不过不是对战,而是开始彼此讲解自己攻击时的行为和习惯。并通过木桩进行演练,我用的是染色弹,而玲用的是木制加重的战镰。用这样的装备是为了保证我们能够在这种训练时不会受伤,毕竟先在的训练是我们将后背交给对方时的配合,很容易误伤,所以这种措施是必要的。
而事实上玲的表现要比我想象的好的多,虽然是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配合,速度很慢,但是玲的步伐却没有走错过。每当她斩杀一个木桩时,就会计算下一个目标对自己的距离,然后对我做出支援回应。同时我也在一边配合她的同时,通过耳机告诉她我的攻击线路。尽管第一次联合攻击的速度很慢,但是却是有条不紊的完成了。
夜晚。除了对彼此身体上伤口的清理,我还要和玲一起总结一天的训练情况,并通过沟通进行调整。同时还要一起商讨战术上的暗语与安排。保证双方对彼此的支援可以通过潜意识第一时间完成。这种训练是需要慢慢培养的,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
第二天,我带着玲前往了组织的特殊训练室,通过组织的黑科技建立虚拟投影进行战斗训练。这个训练项目是我向贝尔摩德申请的,以一个巨大的空间作为训练场,在场上投影各种建筑和敌人,在现实中则是用钢筋水泥建立相应的建筑设施,以确保真实性。唯一的遗憾就是敌人是虚幻的存在,打在身上根本没有什么实体感。这也就限制了我们许多的作战技巧。不过对于用枪和镰刀这种一击基本毙命的我们来说,近身肉搏的机会到也不多,从步伐配合上的掌握来说这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比砍木桩要来的实际,但是在商讨战术时,用木桩才是首选。而根据贝尔摩德提供的信息来看,现在美国的支部正在与一个IT界的顶级公司合作,试图建立一种可以与人类脑波相连的作战训练模拟仓。到那时,组织的训练就可以提高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了。不过这个项目目前还处于概念期,一切还都在研究状态。
就这样,我和玲的训练就围绕着对战,战术总结和虚拟训练这几项课题紧锣密鼓的展开着。受伤已成家常便饭,不过为了增加彼此的熟悉度,我和玲的伤口都没有让静流去处理,只是在静流的指点下,让我们彼此为对方进行治疗。这是加深我们了解的好机会。更是在训练玲对应急处理一种方式。虽然这种训练每次都会弄得那个小丫头脸颊通红。至于为什么?呵,因为处理伤口需要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