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名正言顺地感觉是这么的么好啊,就是不是道什么时候这个小呆头鹅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呢。自打上次某呆头鹅被其兄长伺候着一乐一顿美滋滋的烤肉大餐之后,就一直被自己给拐带着跑,这时候,两家人仿佛除了这个小丫头之外,全都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可是谁都知道了,就这个当事人不知道也白扯啊。
就在贺枫还没有美几天呢,一件事儿就来的有点儿猝不及防。
坐在等待区,贺枫看着爪子已经基本上好了,然后开始了完全的小助理模式,甚至还主动地把开车的活儿给接了过去,说是小助理就要有助理的架势,并且,那份工钱不能白拿。然后剩下的就是公事公办。。。是的,公事公办。
今儿就是,被女孩儿从温暖暖的被窝里面号薅出来,是的,你没看错,昨儿四点半睡得,今儿早上七点二十就给我薅起来了,并且这丫头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一份味道看起来就寡淡的白粥,配上一颗白蛋,以及几根小咸菜。可是在自己的对面还放着已经吃完了的看起来就好吃的碗底,隐约能看出来,是一碗蛋黄粥,还有鸡丝,一旁还有剩下辣油儿的小菜儿,突然觉得自己好被虐待啊。
委委屈屈的吃完了早点,然后就被女孩儿扔过来一身已经烫好了的衣服,旁边还放着一个袋子并且旁边儿还有一个真正的助理阿秉的情况下,是的,贺枫他们的小计划昨儿露馅儿了,贺枫打电话的时候回来就看见了女孩儿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在家里的写字板上写着几个张牙舞爪的大字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宽是严,你看着办。
看着字儿,在加上女孩儿的那个严肃的小模样,贺枫知道这个事儿坏事儿了,想要坐在旁边儿解释一下吧,结果这丫头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一个棍子,倒也不粗,但是打上肯定也疼啊,女孩儿晃晃棍子,用棍子戳了戳对面的已经摆好了的小凳子,听着凳子发出噗噗的两声,贺枫手里发烫的手机都感觉不到温暖了。
乖乖的坐好,棍子又一指后面的题板。那意思很明显交代吧。
这能交代么,敢交代么,交代了这人自己还能留住么。贺枫腮帮子微微的发抖,犹豫着要怎么说才能不引起女孩儿的反弹,然后让女孩儿包袱一卷就回家了,或许是贺枫思考的时间有一点久,等他整理好了话语要说的时候,就发现对面已经没人了,打了个哆嗦,四下里一看,女孩儿的卧室门紧关着,在题板上多了一串字儿。
借口挺难想的吧,那你慢慢想,小助理是没有权利关注太多的,拿工资办事儿,对得起工钱就好。反正一个月,你说的,干完就成,还有六天。拜拜,我去睡了,贺爷,明儿您的工作。别忘了。
啊啊啊啊啊啊,她知道了,她知道了。贺枫拿着手机,和阿秉在那面儿暴跳如雷喊着,同时商量着要怎么做,但是被女孩儿打开门的一个怒视,剩下的声音都被压了回去,看着门又关上了之后,贺枫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算是自己作茧自缚,一朝回到大以前了吗?
看看女孩儿紧闭的房门,贺枫拿起来刚刚被女孩儿吓了一跳,手机都掉地上了,但是庆幸哦,自己的手机壳子之类的装备的还挺好,只是屏幕炸纹了,剩下其他的没啥事儿啊。贺枫看着还没挂断的电话,听着那面儿阿秉那个还在问着还在吗的问话,贺枫吁了一口气,抄起来茶几上的蓝牙耳机。
“别吼了,我回来了。”
“哥啊,你刚刚嘛去了?”
“声音大了,那小祖宗出来了,吓老子一跳,明儿你过来的时候给我拿一个新手机过来吧,这个屏碎了。”
“哥,你胆子呢?咋还看一眼屏幕就碎了?”
“呸,明知道老子心在心虚呢,一看家她我能不心虚么。”贺枫翻了一个白眼儿,“赶紧的,给我想一个办法儿啊,究竟我咋整啊。这事儿挺严重的啊。一个弄不好,小媳妇儿就没了啊,老子又要守寡了啊。”
“噗,哈哈哈哈,哥哥哎,这是真看出来您老心窄来了,守寡都出来了,守寡是男的是女的啊,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你守个屁的寡啊你。”阿秉的困意算是彻底的不见了,在床上笑的直打跌,捂着肚子,嘎嘎的乐,终于是在贺枫要炸毛儿的时候,阿秉收起来了笑,揉着肚子给贺枫出杵着主意。“女孩儿么,我的理论就是干巴嘎脆的,我稀罕你,想睡了你,剩下,就看女孩儿同不同意了,反正食色性也。”
“馊主意。”
“呸,什么馊主意啊,明明是我实践出真章。”
“明明就是一个馊主意,别人的馊主意是在实践之前看起来是好的,可是在实践之后就知道是一个馊主意了,你这个可倒好,看起来就是馊主意,赶紧的给我换一个,换一个好的。不馊的。”
“除了霸气一点儿之外,老弟我没有任何的,一丢丢的主意。另外,老大,我明天用不用去上不上班儿?”
“来吧,你不来我上哪儿拿手机去啊。”贺枫挂了电话。然后继续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发呆,发呆一直从八点半坐着坐到了凌晨四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