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多立功,拜将封侯那都不是问题。”
“大家不要怪我每天那么早拉你们起来训练,我也知道你们很少有怨言,这让我很欣慰。喝酒时咱们都是兄弟,但上了战场我就是你们的长官,你们到时若有敢退后者,我必斩不赦。听明白了吗?”
“明白。”他们齐声大喊回答。
李斜每天都和军士们一起训练,因为他也要上战场,他想把自己练成像关羽那样的万人敌。
到时候如果关羽不降曹操的话,就由他去斩颜良。
为什么想要斩颜良,因为李斜知道,曹操和袁绍无论怎样都必有一战,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至于袁绍,他听取了曹操的谋略,现在正领兵进屯东郡顿丘。
袁绍是渤海太守,但他并不回渤海。
他现在是联盟军的盟主,虽然联盟已经名存实亡,他也还是盟主。
不回渤海的主要原因是不想再被冀州牧韩馥卡脖子。
袁绍进军顿丘的目的其实很明确,就是要给韩馥压力,要他让出冀州牧之位。
他还拉拢了韩馥的部将曲义,让曲义反叛韩馥。
韩馥征讨曲义时战败了。
袁绍又派逢纪去联络公孙瓒,让他率兵南下,给韩馥施加压力。
他这边又屯兵顿丘,兵马频频调动演练。
南北夹势,给了韩馥双重压力。
韩馥连反叛的曲义都打不赢,哪能同时对付南北公孙瓒和袁绍两军。
压力够了之后,替袁绍说话的人出场了。
袁绍的家世声望自不必说,他本人的声望也是响当当,很多豪杰都归附到袁绍麾下。
韩馥是颖川人,他召了一批颖川人为属下,像荀谌、辛评、郭图等如今就在韩馥州牧府谋职。
他属下的这些颖川谋士,却都是为袁绍设谋。
荀谌首先就对韩馥说道:“公孙瓒已举兵南下,诸县叛而应之。袁车骑又引军北上,其意不可知量。将军如今已处危险之势啊。”
韩馥不是不知,只是他向来少谋难断,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听荀谌这么一挑明,急忙问道:“那我该当如何?”
荀谌道:“将军自料宽仁容众,为天下所附,可与袁氏比吗?”
“我不如袁。”
“临危吐决,智勇出众,可与袁氏比吗?”
“不如”
“世布恩德,天下家受其惠,可与袁氏比吗?”
“我亦不如。”
“渤海虽为郡,其实力却如州。如今将军有此三不如,而久处在袁氏之上。袁氏乃一时之豪杰,必不愿久在将军之下。况且公孙瓒又提兵南下,其锋锐不可当。如若南北两军夹击,兵临城下,则将军必临危亡。
将军乃袁氏故吏,现在又是同盟,不如举冀州以让袁氏。则袁氏必厚德将军,同时北阻公孙瓒,定州安民。将军因此而有让贤之名,自身家人亦得安于泰山。愿将军勿再迟疑。”
韩馥还在犹疑,毕竟以州相让,这有几人能做到。
颖川的辛评和郭图、高干等又从旁相劝。
韩馥经不住这些人威逼之辞的劝说,终于同意将冀州牧之位让给袁绍。
虽然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骑都尉沮授谏阻。
但韩馥已决定让出冀州,谁劝都没用了。
后世很多人都认为韩馥傻,以他当时的处境,不让出冀州他也守不住,最后也只会让自己家族灭亡。
现在让出冀州,至少他和家人还能苟活于世。
他搬到中常侍赵忠的故舍去住,将刺史府让给袁绍。
又让儿子亲自送印绶到顿丘去给袁绍。
袁绍按规定以韩馥为奋威将军,但却是一个光杆将军,连一个兵都没有。
袁绍领兵入邺城,正式成为一方大佬,加入三国争霸俱乐部。
此时是初平元年十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