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徐徐天蓝澈心,少年环手抱着一位少女,走在古道清风下,那少年,面带笑意,那少女,面颊桃红。
尘中静笑了笑,“道教我是有所耳闻,多事人们饭后闲谈,道教在中洲浩土扎根深渊,故多是道观异士,道教在中洲浩土可谓是人所皆知,只是寻常人也不是了解很深。”
莫不语呵呵一笑,杏眼弯眸如月牙,皓齿洁白似姣玉。似乎心情也好了许多。她接过话语,道“今日我便仔细讲讲三宗之别吧。”
尘中静双目一亮,连连点头。
莫不语见他也十分感兴趣,心里开心,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说起修真练气,就少不得先说方才所讲的天地造化之物“灵气”,这灵气无处不在,地方不同,灵气自然也有强弱之别,”
“灵气跟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关系,那山若是灵气充足,便会四季如春,花草树木皆艳芳无双,若是机缘巧合之下,还会生出极为珍贵的灵宝之类的仙草灵物,若是有幸能得一仙草炼化成丹药,定然成一方宝物。”
尘中静看了看周围,杂草重生,荒野郊外,多是高大树木,成林成片。可实在想不到那灵气是什么模样,他摇了摇头,开口问道:“如此说来,这万物都被这灵气滋养着?”
“差不多也是如此之意”莫不语点头道
“灵气越足,生机也越是盎然。修炼一道,便是将灵气纳为己有,锤炼己身,以念驱动周遭一切灵气,和体内道决相互吸引,生成种种神威,退敌降魔。”
“自然,这纳灵之术,是为修炼根本,越是正宗的纳灵术,修炼越是艰难,可是一旦修到深处,这各派正宗的纳灵术,方更会显出神威。”
莫不语指了指南方某处,继续道,“呐,道教正宗,“三清观”,它的纳灵术我是知晓的,名为“太极真诀”,而我修炼的便是此决。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道术正宗。”,
尘中静听得津津有味,犹如故事一般,他疑惑问道,“纳灵术和道决有何不同?”
莫不语答道:“纳灵术是修炼己身的练体修真之法,俗称“道行”,乃一切炼道根基,可强身健体,亦可延年益寿,这道决...”
她微微顿了一下,继续道:“道决便是用来驱动灵气的方法,与道行相辅相成,比如御剑飞行,比如占星卜卦,也有道行高深者,可借助法宝,或者引动周遭灵气,形成各式各样的天威神劫,威势不亚于天劫地难!”
尘中静久久没有回话,他抱着莫不语静静的走着。心中却莫名有些激愤,为何有能之士比比皆是,这天下,却还是这般凄惨模样?
“为所欲为的手段么?”他口中冒出这么一句。
莫不语心中奇怪,却也没多想,接口道:“这也不尽然,还是要看那持道者是邪是正,跟道决却是没有关系的。”
尘中静心中一震,脑海清醒许多,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心里如此愤天怒人。他吸了口气,平静平静心态,道:“说的是啊。”
“那“佛”呢?”尘中静问道
莫不语薄唇轻启:“佛教纳灵术与道教截然不同,讲究心法平静,驱邪散恶,安神定魄有奇功,再者,佛教济世安人,普度众生,门下弟子多是下山历练,斩妖除魔,所以,佛教在世间百姓心中,美名多有,故多数寺院内香火鼎盛。”
“如此看来,却是佛教胜过道教一成,但是为何中洲浩土却是道教为尊,佛教少寻?”尘中静问道。
莫不语叹了口气,道:“道教历史悠久,渊源已古,早已在中洲浩土深深扎根,再者,每有大祸劫乱来袭,皆是道教护一方平安,所以,每每如此,世人皆已成习惯。”
“你不是也在“北冥寒地”长大的吗?为何天下之事却是如此了解?”尘中静疑惑问道。
莫不语脸色一红,想起自己经常缠着师傅要他讲外面世界的事情,因而经常被师傅责怪自己道心不稳。
她轻轻“咳、咳。”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异常,小声道“是...是师傅他非要给我讲的...我才知道的。”说完,莫不语心里连连作揖道歉,“师傅呀,万万莫怪弟子,回头定然把“道德经”连背十遍。求师傅莫怪,求师傅莫怪...”
她偷偷瞄了几眼他,只见他神色如常,并无疑色,目光笔直,望着前方。
一时安静了下来。
被他抱着的感觉...似乎,很不错呢。
她心里如小鹿乱撞,面色更是红润。只有嘴角,带着一丝丝暖暖的笑意。
“不语,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吗?”尘中静问起了平生最大的疑惑。
“咯咯咯...”莫不语掩口而笑。目光望向一旁的毕方神鸟小羽。
小羽本在他肩膀上闭目养神,感受到有目光观察自己,却也懒得睁开眼睛,只是无精打采的“吱吱吱”叫了几声。
“呆子,你肩膀上那只神物不正是答案么。”莫不语笑道。
尘中静哑然无声,心里暗骂自己傻呆,自己身旁日日夜夜有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灵物,自己却还傻乎乎的问世上有无妖魔。
你一句,我一句,时光匆匆,不知觉中已是午后时分。对这个世界,尘中静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二人依旧向着“三清观”而去,怀中的莫不语已是沉沉入睡。她双目轻闭,薄唇带着细笑。
尘中静已抱着她走了很久,好在自己平日奔走多方,身子还算健硕,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自己肩膀酸痛,腿盘乏力,但是不知为何,只要看着她那清纯的面容,想着她无邪的笑容,他就觉着一切疲劳都可以抛在脑后,如果可以,他愿意就这样永远,永远。
“喔...”莫不语伸了个懒腰,美美的睡了一觉,只觉神清气爽。
她定了定神,自己身处一颗高大树木之下,这自然不打紧,可她发现...自己还被他抱着,此时,他已依着树木坐下紧闭双眼,睡梦正酣。
莫不语动也是不敢动,就连呼吸,也是轻微了许多,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想要挣脱,却怕他醒来,如此情景,岂不太过尴尬?思来想去,莫不语还是依着他的胸膛,默默装作熟睡。只是心跳,直是砰砰砰快速跳着。那娇小玲珑的身段,也是紧张紧绷着。
凉意阵阵,天色已是暗了下来。
依靠树旁沉睡的尘中静,也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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