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词用那空谷般的声响朗诵而出。
只听黄鹂诉说,只叹文字巧妙,桃花朵朵,人间痴情。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诗一吟诵,公孙龙的脸色低沉如水!
他虽然不是什么念书的人,但并不代表他跟陈大少一样,声色犬马。他平日里面也饱读诗书,对那诗词格律也算有所涉猎。
此诗一出,他就已然明白,今晚的赌斗他输了。
那些个小姐们,听罢此诗,眼睛都快酥掉了,一双双明媚如风的眸子一刻也不舍得从陈从严帅气的容貌上偏离。
这一幕,搁在了李书华等人的眼中,岂能如意?
当下,马上就有人高呼不公道:“好你个韩从严,你竟然早早地作弊了,用一盏茶的时间,能够写出如此精致的诗词乎?”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书童,你怎么可能写出如此精妙绝伦之诗?”
好家伙!
那王举人,张举人等人,平日里面也是个心胸豁达之辈,今天也不知怎个,竟然一股怒意冲上了头,也跟着这群人后面瞎起哄了。
“我王平好歹也是一个举人,生平作诗也有三四十首,但每写一首,都是劳心费神了好久,才能写出,可以说,作诗是呕心沥血,那有你这般轻巧?”
王平的脸色凝重,所说的话的确是一个事实。
写诗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李白那样一气呵成,毕竟人家是诗仙,而他们就只是庸人。
否则也不会难倒在考试上,一直停留在举人的阶段了。
更不会为了些许外放的机会,而舔着这公孙家的二少爷了,一点儿文人风骨都没有,实在是下贱!
韩从严心中对王平等人蔑视不已,但面上已经带着微笑。
人生在世,都是演戏,都是伪装。
你不妨碍到我,我自然会给你留点面子;你若是无趣找事,那就别怪我让你无地自容!
“韩从严,你笑什么?如此堂而皇之地在众位读书人面前作弊,你好意思吗?你!”那张举人的话如同尖刀一样。
步步紧逼。
韩从严只是笑着摇头。
“怎么?这年头无耻的人到学会傻笑了?你以为你傻笑就能够躲过我们这些人的眼睛吗?”
“韩从严,我们不服!”
“韩从严,你这个无耻的书童,你休想在我们面前招摇撞骗,那诗不是你写的!”
......
这些人的态度,让韩从严不由得笑得更欢了。
似乎自古以来,有本事的人才不会去理会别人的质疑,而没本事的人才会与那群人说三道四。
天下乌鸦都是黑的,你自己也是黑的,没有什么白不白的,你越想解释,其实只不过是越描越黑罢了。
他知道,所以就等这群人都将自己的不满给发泄出来呢!
“既然你们不信,那韩某随口就吟出几首诗词吧,若是还不信,那韩某人就无话可说咯!因为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韩从严扫了他们一眼,随后嘴巴像是加特林机枪一样,将他诗仙能力加持下的所有关于春天的著名诗词都在他脑中远转,一口气就说出了五首。
唬得这群人的眼睛珠子都快要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