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麻烦任大小姐了。”
如此一连二十余日,王其一早便到小舍来学琴,直至傍晚而归。
“道长,小女子已经没什么能教导于您的了。”任盈盈无奈道。
王其学习的天赋实在是太强了,除却刚开始的几天,手法较为生涩,之后越来越熟练,任何曲目王其一遍就会,并且青出于蓝胜于蓝,琴曲表达的意境更是让任盈盈惊叹。
“琴艺之道,博大精深,永无止境啊。”王其摇头笑道。
王其说罢便开始弹奏起来。
婉转的曲调,委婉流转,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忽而低沉,清如溅玉。
“高楼重重闭明月,肠断仙郎隔年别。紫萧横笛寂无声,独向瑶窗坐愁绝。
鱼沉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恨满牙床翡翠衾,怨折金钗凤凰股。
井深辘轳嗟绠短,衣带相思日应缓。将刀斫水水复连,挥刃割情情不断。
落红乱逐东流水,一点芳心为君死。妾身愿作巫山云,飞入仙郎梦魂里。”
“为何我会流泪?这是相思曲吗?”任盈盈听着王其弹奏的琴曲,不禁泪流满面。
一声叹息,将沉浸在相思意境中的任盈盈惊醒,任盈盈呆呆的看着王其,心想:
“灵虚道长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将相思曲的意境演绎到如此地步?”
任盈盈脸色微红,心跳都不自觉的停了一拍。
“二位,出来一起品鉴品鉴贫道的《相思曲》”王其背身对巷中说道。
“哈哈,想必这位便是享誉江湖的武当神剑灵虚道长吧,在下日月神教向问天。”说话之人身穿白衣,容貌清癯,颏下疏疏朗朗一丛花白长须,垂在胸前。
“原来是日月神教向左使,久仰。”王其淡淡道。巷中二人一人是向问天,一人便是绿竹翁。
“哼”向问天冷哼一声。
向问天是何人,人称天王老子,足智多谋,武功高强,连东方不败都称他是个人才,王其的淡然,在向问天看来是轻视。
“向叔叔,您终于来啦!”任盈盈惊喜道。
“哈哈,大小姐,多年不见,大小姐已经长这么大了。”向问天说道。
“对了大小姐,您让绿竹翁寻我,听说是有教主的消息?您是从何而知的?”向问天疑惑道。
在东方不败当上教主之后,对外宣称任我行病逝,可向问天绝不相信,这十二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任我行的下落,终于在不久之前,被他查探到,任我行被囚禁于梅庄下。
“是灵虚道长告知于我的。”任盈盈老实交代道。
“哦,灵虚道长,不知你又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你又有什么企图?”向问天冷笑一声说道。
营救任我行事关重大,绝不能走漏半点消息,若是让东方不败得知,任我行就危险了。
“贫道从何得知与你无关,贫道的要求已经告知任大小姐了,况且,贫道是与任大小姐做的交易。”王其冷然说道。
“好,好,好,那就让老夫试试你这位武当神剑的斤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