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同仁坐不住了,直接翻身下马,走到白芨的跟前。
发现他瞪大了眼睛,再也没有气进出了。
“这是怎么回事?”
崔同仁看着林中豹,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剥皮拆骨!
“我也不知道啊,对于用毒,我是一窍不通,明明之前我已经很注意了。
也许他就是为了让你担心才这么说的也不一定啊!
不过他捣鼓的那些毒,都会跟我说一说。”
林中豹急的一脑门子的汗,声音都有些发抖。
“行,暂时就相信你一回,但是你也别想再耍什么花招了。”
用眼睛撇了一下刚才撒毒粉的那个衙役,他立马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丹药,递到了林中豹的面前。
而他们四周,一群穿着军服的人已经围了过来。
“这个比你们那个家伙的毒要好多了,这个只要你每个月按时服用解药,就不会有问题。
但是,只要服下,除了死,是不能解除毒性的,我见过服用这种毒活的最长的人,是二十年。”
这人倒是老实,将所有情况还进行了说明。
“二十年,已经很长时间了。”
林中豹拿过那毒药,毫不犹豫的就扔进了嘴里,喉头一收缩,然后长大了嘴。
“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淡定的女子,面对这么多的事情,还能这么淡然!”
崔同仁笑着说了一句。
“大人,说好的,你会放过我们两个的!”
林中豹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崔同仁,大声的问了一句。
“但是你说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个女的,而且是个绝色美女啊!”
崔同仁依旧浅笑了一声。
“大人,你...”
说完就捂着胸口,说不了话了。
“我怎么了?
对了他刚刚忘了告诉你的是,那个活了二十年的人是你自己。
还有这个也也不是普通的毒药,这是蛊,如今你依旧是原来的林二狗。”
“秋月,我终于能懂祝安生为什么会说最后那句话了。”
林中豹低低的说了一句,甚至连杨帆都不敢看。
只是杨帆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马背上,没有说任何话。
“祝安生又是谁,很好奇他说了什么?”
崔同仁对这个叫秋月的女人很好奇。
“对了,她难道是个哑巴,这半天,居然都没有听她吭一声。”
林中豹没有回答崔同仁的话,崔同仁又问了一句。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既然这样,我还是让你也有切肤之痛,看着自己疼了那么多年的女儿,这辈子忍受痛苦,永远不能得到救赎。”
林中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刀,一下直接扎向了自己的胸口。
“你混蛋,难道你就不怕我会残忍的对待你杀了同生共死的那么多兄弟,想保全的女人?”
崔同仁大怒。
“你不会的,因为你舍不得。”
林中豹大笑着,很肯定的回答。
“秋月,你果然还是不肯原谅我,算了,我能陪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倒不是!从你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结果。”
杨帆的声音从斗笠下传出来。
就像是空谷中的黄莺,极为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