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领从回忆中抽离,再次怔愣的看向翟少,过去是她太愚钝了吗?她竟从未发觉他对她有朋友之外的情感。
她甚至没有半丝的迟疑,冷静的举起手中杯道:“翟少,干了这杯,我当没听到刚才的话。”
门当户对,她向来谨记,无论翟少怎么想,她都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
她的酒杯一直举着,翟少盯着她却始终未曾端起酒杯。
她举杯良久,最后只能垂眸径自饮了自己的杯中酒,安静的放下酒杯。
他说:“任领,真的不能是我吗?”
任领擦去嘴角的一丝残红,依旧笑得云淡风轻,她找了一个最拙劣,也最现实的借口:“翟少,你女人太多了,我适应不了。”她这一生只图个安稳,翟少不是不好,只是不合适罢了!
翟少笑的讽刺:“那么纪斐呢?他的女人更多,如今还有一个明媒正娶昭告天下的,你便能适应?”
很明显,今日的翟少不走寻常路,插科打诨显然是不行,任领无奈叹息:“那不同!”
纪斐的女人再多,都该是林丝韵着急的,从来与她无关。
翟少的神情却又冷了冷,“的确是不同,你出国一年,我们所有人,包括你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你的去向,纪斐却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你的归来,知道你开餐厅,你让他参与你所有的事情,这一切是不是说明,哪怕纪斐娶妻生子,都不能改变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任领有心解释,却发现不知该如何说起,更何况,她和纪斐之间牵扯了太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实在不宜大肆宣扬,最后她只淡声道:“翟少,你喝多了。”
听了她不疼不痒的话,翟少满目的悲切:“任领,我喜欢了你四年,半分不敢亵渎,如今你对我却连虚假的解释都不愿意有,哈哈,你知道那种如鲠在喉,吞不下吐不出的恶心有多难受吗?我做梦都没想到,你竟被纪斐包养了十年,我他妈眼光好到竟看上纪斐的女人!你他妈真让我恶心!”
“.....”任领拳头紧握,闭上眼睛!
此刻她似乎连吞吐唾液都有些困难,却是绝口不解释,如果这么说他能开心,她承认就是,只希望,他对她的喜欢止于四年就好!
翟少为自己斟满酒杯,他举杯说:“何家和邵家给我二十倍的租金让我收回这里,我答应了。”
任领轻缓呼吸,再睁开眼睛时,又重新扬起笑脸,她说:“有钱同赚,这是好事,记得把违约金打我卡上。”
定定的看她半晌,翟少一口饮尽杯中酒,留一句:“任领,你没心!”
扬长而去。
任领独自对着满桌的饭菜,沉默着一口气喝尽剩下的多半瓶酒。
她身边的人实在是不多,实在不多!
重重的将酒瓶放下,她摇摇晃晃的起身。
“姐姐!”突然她身侧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甜腻声音。
任领定睛一看,不是蓝水歆还能是谁。
酒喝得太猛,酒劲儿上涌,她晕红脸颊,亲昵的摸上蓝水歆的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人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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