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刘润新这八个人几乎被压制地死死的,连RB人也被殃及池鱼,被收拾地七零八落。
这时刘润新和那个RB头头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神色里看出一丝默契,他们都发现原来韩国人才是最后的猎手。两个人刚为共识感到惺惺相惜,便意识到自己立场上的差异,立即恶狠狠地互视着,打在对方身上的拳头更重了一些。
这一番打斗波及范围极大,周围几十米内的顾客早已离得远远的,不过奇怪的是这些顾客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极有兴致地围观着,并兴高彩烈地品头论足。台上表演的人妖演员,也稍微离远了一些,躲在战圈外围的十几个壮汉后面微笑地看着。那十几个护场的壮汉仿佛根本不担心夜总会的损失,又仿佛在等什么人。
刘润新看着场上的情况,虽然自己一方处于劣势,但是明显韩国人对付自己一方只是争口气,但是对RB人却是发了狠地打,所以场上的RB人很无奈地接受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后果。
正当这些打架的年轻人以为这场闹剧将会以某一方或或某两方全部倒下为终点时,狂躁的灯光瞬间停止闪动、喧嚣的音乐也嘎然而止。打斗中的年轻人都有些诧异,情不自禁地停下来,四处打量。
结果众人眼睛一缩,他们看到一个异常强壮的大汉拨开人群,冲着他们走了过来。而那些看了十来分钟热闹的孔武壮汉们这才象是得到了指令,跟着大汉将这些一半站着,一半躺在地上呻吟的年轻人围了起来,壮汉们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让人极其不舒服的戏谑。
“全部打趴下!”大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量,整个场里象是响过了一阵闷雷。
年轻人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刘润新虽然听懂了,但是无奈地看到这帮生力军,将自己的同伴和曾经的对手围了起来,象是为那名大汉提供足够的沙袋。
“黑钢!黑钢!”观战的人妖、服务生及其它泰国人兴奋地喊着大汉的名字。
大汉没有丝毫犹豫和怜悯,将仍然站着的人逐一放倒,几个RB人见势不妙,立马自己躺到在地,学着其它受伤的人一样哀嚎,不过他们的举动明显没有瞒过黑钢,黑钢一声冷哼将这几个投机取巧的RB人一脚踢到表演的舞台上面,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RB人这次的惨呼可是做不得一丝假。
在黑钢奇怪的注视下,刘润新灵巧地躲过了几次攻击,直到黑钢把其余人全部放倒后,才充满兴味地对刘润新笑道,“身法不错嘛!看来你是这帮闹事者的头!”
刘润新用熟练的泰语回答:“那可高攀不起,韩国人和RB人我可代表不了。”
“你是泰国人?”听到流利的泰语,黑钢难以置信地说。
“我是中国人!”刘润新正色道。
“中国人?!”黑钢一边说着,一边猛着一轮腿,一阵呼呼的风声飞过,刘润新感觉浑身象是被锁定看穿,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眼看着将要被踢中时,一个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动作呈现在脑海,那是在学习太空步时的副产品。随着整个人象散架一样坐在地上,黑钢的腿擦着刘润新头顶飞过。
全场的惊呼声不知道是因为黑钢的力量和速度还是因为刘润新躲避的精巧。
看到刘润新“表演”的不仅有现场的游客和泰国人,还有匆匆赶到的高菲菲、武丹等人。她们准备上前阻止的动作被夜总会的工作人员死死地劝止,代表团的工作人员看到只有刘润新一个人还站着,而且也躺下似乎也不远了,急得满头大汗,哆嗦着拿出电话,一边让翻译报警,一边跑到外面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