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肃容,扭头盯着凄厉哀嚎的石沈,教训道:“石沈,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因区区伤痛声嘶力竭至此?”
呵,感情烙的不是你。
有能耐让这个混蛋烙你一下试试,看你还能不能说风凉话。
肉香儿刚刚在刑讯室飘开,焦糊味瞬间就取而代之。
阿威急忙捏着鼻子退开,把烙铁放进橘红的炭火中。
一把揪住九叔的衣领,恶狠狠道:“老家伙,再给你一次机会,快把你们谋杀我表姨父的经过说出来,不然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刻骨铭心。”
九叔心尖儿一颤:“我没做过,你让我说什么?”
“哎~呀!你这老家伙,嘴够硬的啊!好,我就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烙铁硬。”阿威冷笑着拿起烧红的烙铁。
啊~
“石沈,真男人不怕痛。”
求求你施法把我塞回我妈的肚子,我觉得当女人挺好,呜呜呜……
“老家伙,怕了没有?怕了就从实招来。”
“哼,没做过,招什么?”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成全你。”
阿威狞笑着举起烧红的烙铁。
“等等,为什么每次审问的是九叔,烙的却是我?”
“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你想趁机修理我就直说,别找这种高大上的理由。”
阿威不由得一怔,垂着脑袋思考了几秒。
抬头看着不停向烙铁吹气的石沈,神色真挚:“谢谢你让我清楚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省了我好多口水,那我就不客气啦!”
啊~
“啊什么啊?我还没烙呢!算你走运。今天跑了一天,累死了,我先去休息。限你们在天亮之前想好供词,如果……”
“如果天亮之前不把我放出去,一切后果有你负责。”
“哎呀,嘴还这么硬。”
啊~
石沈胸前又多了一个奸字。
任家镇的治安一项很好,这一点从整个衙门只关押了石沈和九叔就能看出一二。
所以,他俩享受了单间的待遇。
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一边默念有仇不报非君子,一边发散思维转移注意力。
太特么痒了,抓心挠肝。
就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在伤口上爬来爬去,石沈都不记得升起过多少次想抓痒的念头。
就在石沈实在忍不住时,头顶传来一道轻响。
眼睛一亮,忙不迭蹿到墙边,脸颊紧贴铁栏,看向九叔的牢房。
噗嗤……
见九叔试了两次都没能把头缩回去,石沈忍俊不禁,突然感觉胸口的痒减轻了许多。
狠狠的瞪了石沈一眼,才没好气的让秋生帮忙。
秋生跟九叔定了个君子协议,突然扒下九叔的外裤,又要扒内裤。
九叔一着急,脑袋瞬间缩了回去。
石沈顿时前仰后合,呲牙咧嘴,笑崩了伤口。
九叔恨得牙痒痒,奈何鞭长莫及,只能暗自生闷气,把这笔账记在小本本上。
见任发突然起来,秋生语气惊慌,连说两个动了。
事有轻重缓急,九叔不再生闷气,倒出黑墨和鸡血,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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