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大爷被吓了一跳,他看着徐行,“年轻人,这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徐行没接话茬,“大爷,您说的是谁啊?”
施大爷叹了口气,“哎,告诉你也无妨,正好帮我劝劝她,这万一要是让物业的人抓到了可就不太好了,你也知道新上任的那个经理不是很好说话。”
“您指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叶欢这姑娘,有好几次我都看到她在车库里面偷偷的烧纸了,好像是烧给她那死去的爹的,真是可怜,不过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烧纸啊?你了解情况吗?”
叶欢从电梯里面走出来,她见到徐行正站在大堂里,他看着她:“可以聊一聊吗?”
咖啡屋里的灯光很暗,舒缓低沉的音乐营造出一种甜蜜的氛围。叶欢觉得自己选对了地方,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可是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突然变得笨口拙舌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能用勺子一圈圈的搅拌着面前那杯香醇的咖啡,期待他能率先打破这安静的有些尴尬的气氛。
“叶欢,”徐行终于说话了,叶欢心里像装着一只鼓槌,它在拼命的敲打着自己的心脏,她满是期待的看着他,“你在车库里面烧纸是为了祭奠什么人吗?”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你的父亲是否死于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
叶欢瞠目结舌的看着徐行,这就是他约她出来的目的吗?原来,她还是自作多情了,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他突然旧事重提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没有猜错对不对。”看着叶欢的表情,他心里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叶欢把头望向窗外,看着那些匆匆忙忙走过的人们,她心里的落寞又加深了几分,“你没说错,他是那家制衣厂的工人,二十年前的那个清晨,他把我送到幼儿园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还记得那天早上我哭的很厉害,抱着他的胳膊说什么都不进去,无奈之下他买了一支棒棒糖给我,连哄带骗的把我送进了园里。我还记得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他说爸爸下班就来接你,你要乖乖的,听老师的话。”叶欢低头笑了一下,“可是,他食言了,那天我在幼儿园一直等到天黑都没见到他,后来,一个亲戚把我接走了,在他家一住就是一个月。一个月后,我终于回到了自己家,却发现家里只有妈妈一人,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桌子上一张罩着黑纱的黑白照片。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虽然不知道你要打探这些干什么,但是我也不想问了,徐行,我觉得有点累,先回去了。”
她站起身来想离开。
“如果是这样,何向阳的死倒是好解释了。”
这么一句波澜不惊的话让叶欢猛地停下了脚步,“什么意思?何经理不是刹车失灵才死的吗?和我爸爸有什么关系?”
徐行看着她,他眼睛里是她从未见过的色彩,“叶小姐,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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