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的时候,朕就说过,这辈子除了小娴在我心中的位置,你要什么都可以。”
“这话,你对每个渴望得到你真心相对的人都说过吧?”
景元帝摇头笑道:“当然没有,因为她们要从朕身上得到的,从来都不是真心!其实你和她们都一样,不过是你的野心比较大,要的不是朕能给予你的家族荣耀和荣华富贵,而是朕治理下的盛世江山!”
南宫雪的脸色忽然间狰狞了起来,对景元帝恶狠狠的说道:“我跟她们不一样,因为我对你是满腔的真心真意,而不是只想着从你身上得到些无关紧要的身外之物!”
景元帝叹息一声,接着说道:“你对我从来都没有真心,有的只是心底深处的不甘!”
“二十多年啊,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当然会不甘!”
景元帝忽然不再接话,而是低头敛眉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南宫雪见状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没想到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也有这种无话可说的时候,被人说得哑口无言的滋味,好受的很吧?”
景元帝仿佛没有听到南宫雪的这番嘲讽一样,仍旧是低着头坐在那里想心思,杓兰有些担心的推了推他,“父皇,你怎么了?”
季闲云也有些担心的走了过去,没想到他才刚站到那里要开口,景元帝却忽然抬头看向了他,“闲云,那个丸药吃下去,朕能活多久?”
杓昀一副懒洋洋的口气插话进来,“你身上的毒是母妃精心调制出来的,就算是求来天上太上老君的金丹,也不会让你多活上一天的!”
仿佛知道杓兰要发怒一样,景元帝眼睛看着季闲云,手却猛然抓住杓兰的胳膊晃了两下,示意她不要激动。
“闲云,朕在问你话!”
季闲云缓缓的伸出四个手指头,伸出去之后却又蜷起来了一根,小声说道:“可能是刚才那个数,也有可能是这个……”
“那好,既然如此,朕也就心中有数了。”景元帝忽然转头看向南宫雪,一双鹰目霸气锐利,“朕问你,当年小娴的死与你有没有干系?”
南宫雪爽快的点头,“当然有,只可惜这兰丫头命大,居然没随她那个惹人厌的母后一起去死!”
景元帝拽着杓兰胳膊的手紧了三分的力道,继续脸色不变的问道:“旸儿的死,与你有没有干系?”
“当然也有啊,要不是那双头蛇难养,那小子早就死了,我也能少辛苦些日子,你可不知道,看着两个讨厌鬼整日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是多了恶心的一件事情!”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总说是我糟蹋你的真心二十多年,才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因为你从骨子里说起,就是一个心思恶毒的女人,蛇蝎心肠这个词可是半分都没有辱没你!”
“哈,除了这么说上一通,你又能怎样!”
景元帝的眼光越发的锐利起来,身子微微前倾道:“朕能怎么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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