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妹妹,外面又起风了,还是就在阁中等着夫君回来吧!”
再嫁改字为“文姬”,这个倒是刘晔当年送蔡邕父女到蓟城路途中无意间提到的,这表字听着顺耳好听,蔡邕索性就在后来问名之时将它写上……
现今两年过去,当年意气风发、灵气逼人的才女蔡琰已成为少妇,浑身上下自然散发出一股成熟的气质,偶尔现出的依旧有着少女活泼的动作,更是为她的气质中添加了一丝极为特别的魅力。
“晴柔姐,今日夫君看来又遇上突发大事,难得琰儿想着将这姐姐好容易拿准的喜事靠诉他呢……”
看着已是尽墨的天色,蔡琰从庭门外回转身来,走进屋内看着那又被下人撤下加热的饭菜,面上带着微笑轻轻说道。
“嗯,喜事终归是喜事,这不一月光景都过去了么?再迟些许时辰却也无妨。只是妹妹如今却多得注意些身子,万一有个闪失姐姐可没法向夫君交待呢!”
刘燕的真实想法如何,不用尽表,但她这时心里也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猜想……
“呵!燕儿,琰儿,为夫回来了!”
足足再过了一个时辰,到得戌时四刻,大略处理好各种事宜,并且拜会刘虞细谈以军政之事相托的刘晔才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可进门换下官服然后再穿上便服的他,依旧如往常一般充满热情的先与妻子们打个招呼。
“夫君辛苦,现时肯定是饿了吧?还是趁着饭菜正热先用,然后夫君自去文姬妹妹房中,她自有话要说于夫君……”
由于刘晔数次提过无外人在场,不需那般多的俗礼,而再有蔡琰这当真听进去敢于实施的妾室进门,自然这条嘱托也起了实际作用,后来刘燕两人便仅是在刘晔回来后,起身稍稍一礼即可。
听到妻子如此说法,再看蔡琰今日颇有些反常的脸上带着红晕静坐也不如往日那般插话,刘晔倒颇来了几分兴趣。不过现时他的确是饿了,也照顾到两位妻子为等他亦未进食,便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吩咐道:“为夫知晓了!来,如燕儿所言,还是先用饭,否则把两位娇妻饿坏了为夫可要遭外人耻笑。”
席间郎情妾意,互相夹菜相食,尽显一片家庭温情……
“琰儿,你先回来,为夫稍后便来,却是有些事情需要与燕儿细说。”
等过了两刻,用过饭食教下人过来收拾完毕后,刘晔却是先柔声对蔡琰说道,见到蔡琰乖巧地点点头后,刘晔眼中现出溺爱的神色,亲自接过侍婢手上外袍为蔡琰披上,轻抚其背以示安慰。然后便依旧教萍儿好生伺候着,直到目送她们主仆二人出得门外,这才将目光收回。
“燕儿,为夫总觉得你们两个今日情绪有些奇怪,是否有甚大事?你可不能瞒着我。”
留下刘燕,有他所说的观察到两人的反应都有些奇怪外,自然还有即将远行,需要交待一番的原因了。
“这……夫君勿怪,此事便如妾先前所言,夫君去文姬妹妹那里她便会亲口告诉你,若真有大事,妾必不会隐瞒不报!”
听到刘晔口中微微露出的责备意思,刘燕顿时有些着急的说道。
无论如何,在她的观念中“妻以夫尊”观念终究是根深蒂固,哪怕这很快便要到达六年的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生活也不能完全改变。
“哦?原来如此。凡事说清楚便行,为夫只是怕诸事缠身,你们又怕我分心故意而不报,这却是不行!夫妻之间自当同心协心,为夫在外操持,终究还是为了家国而已。若是自己小家都不能平和,又凭何去言治国平天下?吾说这些道理,也并非存着教训意思,燕儿你与我相知将近六载,自然也能知晓我之为人,切不可往心里去了,知道么?”
见妻子脸上又如往常一般,稍显出急切意思,刘晔只得再来温声开解,终见妻子愁容尽散,轻轻点头后终才说正事道:
“为夫明日将要远行,此去少则半年,多则年余才能回转,家中诸事便又得靠你多费心力了……”
“夫君……”
看着刘晔那稍显无奈而又坚定的脸色,虽然明知道几乎事实已定,刘燕还是忍不住问道:“难道非去不可么?夫君属下文臣武将众多,挑选合适之人应非难事,作为一州之主,夫君坐镇蓟城岂不更好?兵凶战危,值此年月意外之事太多,妾实不放心夫君亲身犯险……”
能说出这些话语,已是她的极限了。从与刘晔成亲以来,便是聚少离多,好容易过了两年温馨幸福的日子,好容易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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