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一出喜剧呀,怎的就哭了?是不是唱的不好,我让刘老板换了他们。”
紫凝接过手帕,摇摇头说道:“唱的很好,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不碍事,赏她们吧。”
邢公子虽然不解,但还是答应着,大声传话道:“紫域夫人说了,赏!”
而戏台上的小戏子,今天是第一次演出,只知道下面坐的是贵人,却不知贵人为什么哭了,又说看赏,一时吓得竟忘了唱。
紫凝看着她们呆滞的样子,脸上的泪水用帕子怎么抹也抹不干,最后嘴里直念叨着:“罢了,我不看了,不看了……”
她声音虽小,但邢公子还是听见了,又见紫凝已经醉了,只好转身与跟随的侍卫商量道:“戏园子外有我的马车,不如就让夫人屈尊坐我的马车吧,送到宫门口,我的身份不能随便进宫,后面的就得你们二人将夫人扶回去了。”
侍卫们也没有别的办法:“有劳邢公子了。”
于是,邢公子便起身将折扇别在腰间,将紫凝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就这样扶着她下楼了。
可是他们刚出现在楼梯口,就见一队府兵进来,非常整齐的上了楼梯,靠着墙隔一个台阶站一个,看上去比正规部队都严整。
见此情形,邢公子问刘老板:“这是又来了什么贵人了吗?看这样子,倒像是刘大将军的府兵。”
刘老板也是一头雾水:“公子,我也不知道啊,只是都带着剑呢,小人也不敢问。园子今天要是再折腾一回,恐怕就要关门了。”
这时候被扶着的紫凝朦胧间睁开眼,看到那些府兵,眉头微皱,呢喃道:“这是公爵府的府兵啊,是王云吗?不,肯定是裕泰国公……”说完话头又歪在邢公子的肩膀上,看起来非常亲昵的样子。
而王云此时健步进了园子,一抬头便看见紫凝躺在邢家公子的肩上,怒火冲昏了头脑,大步冲上了楼梯,邢公子刚笑着问一句:“想不到王大哥也来这园子听戏,我……”
但是邢公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王云一拳打了出去,顺手还把紫凝夺到自己的怀里。而邢公子都没那么幸运了,因为王云的力气太大,楼道太窄,他一下子就冲破了木围栏,从楼上掉到楼下,幸好楼下的地上铺了毯子才没摔死,浑身骨头架子都率散了一般,满肚子委屈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地上翻滚着呻吟。
王云冷硬的看了邢公子一眼,见他没死,便没放在心上。再低头看紫凝,衣衫头发还算整齐,心思才稍稍定下,什么也不问,沉着脸色便将紫凝打横抱起,下了楼梯,出了园子,是府兵用幕布遮挡住了来往的视线,直到王云将紫凝抱上了马车,幕布才撤去,府兵跟在马车前后,公爵府上下人等一向低调,像这般威仪还是头一回,但以王家的地位,一点不为过。
王云走后,刘老板这才敢出来,把邢公子扶起来,仔细的端量他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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