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的手。
秦戈,你别这样嘛,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当我疯乱咬人好了。反正小舅不是骂她疯子么而她是真的咬了他,也不在乎把自己形容成一只小疯狗了。
秦戈比她自毁形象的比喻逗得哼了声,阴沉的俊容渐渐明朗。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岑欢记起自己要向校方写申请报告去伦敦z大做交换生的事,而秦戈是h大的高才生,写申请报告这种事对他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
什么事
秦戈走到客厅沙坐下,顺手从水果篮里拿过一颗苹果和水果刀递给岑欢,示意她给自己削皮。
岑欢有求于他,自然乖乖接过。
只是当她说出这件事,秦戈却沉默良久才开口:为什么突然想出国
岑欢专心削着皮,一会才回他:我想给自己一个好好学习的机会,伦敦的z大那么有名,错过这次机会实在太可惜。
是么秦戈盯着她削着苹果的手,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岑欢,你不想和我说实话就算了,可手都削破了,你感觉不到疼么
岑欢动作一顿,手中的苹果落地,而左手拇指指腹一道血痕漫开一片刺目的血色。
你如果坦白,也许我会帮你,而你也不必担心拿不到名额。
秦戈边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边说。
岑欢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秦戈是a市有名的富商之子,又是h大难得的高才生,很得校方领导的赏识和器重,所以他的要求一般都能兑现。
她看着秦戈细心的给她包扎伤口,修长白皙的手指如女子般纤秀美丽。
考虑好没有我要的不过是你的坦白。
秦戈问。
她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犹豫。
如果她说了,不怕秦戈知道事情真相后不帮她,却怕失去这个好朋友。
如果不说,秦戈还是会帮她,而她则会失去他对自己的信任。
她咬唇,另一只手的指甲掐入掌心,绵密的疼痛中,她缓缓开口:秦戈,不瞒你说,我爱上一个我不该爱的男人。
果然是如同他心里所想。
秦戈腹诽,却不言语,静等她下文。
之所以说他不该爱,是因为
那个男人是你小舅秦戈插话,再看到岑欢脸上浮现的讶异后,证实自己的猜测属实。
难怪他老感觉岑欢和她小舅之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暧昧。
说他们是舅甥,但看彼此的眼神却又不带半点寻常舅甥之间长辈看待晚辈似的关心,而是交织着一股男女之情。
而岑欢这几日的反常也正是在她小舅出现后才表现出来的。
所以当他听她说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后,立即想到了她的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