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邪只顾着问唐三成,完全不理白逸,让白逸感到了一股悲哀,没人疼,无人爱,要是大力在就完全不一样了,听到七邪的关切,唐三成开了哭腔:“七邪,痒!”
这种痒像是从骨子里发散出来的,唐三成只觉得这股痒慢慢地从左手背上在蔓延,白逸大吼一声:“不要废话了,快跟我去找药!”
白逸手忙脚乱地冲到放行李的房间里,胡乱地翻着,终于把药膏拿了出来,迫不及待地朝手上抹去,立刻感觉到一股清凉感,他将药丢给唐三成:“给!”
唐三成抹完,脸上既像哭,又像笑:“邪了气了,从小到大没有这么痒过!”
白逸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想起何教授来:“教授呢?”
七邪说道:“他说累,刚才已经先睡了,我刚把被褥铺好,你们就回来了。”
唐三成瘫倒在地上:“要了命了,那里真是怪异到极点,平常就算被荆棘刮到,也会这么痒吗?”
“据我所知,有一些植物天生有毒,可以让人体产生有害反应,比如洋绣球花、五色梅和天竺葵等,这些值物散发的微粒,如果与人接触,就可以使人的皮肤过敏产生瘙痒症。”白逸努力回想小路的两边:“可是我只看到有荆棘,并没有看到有花的样子,而且这些植物都产自于热带,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明天再去一次不就知道了。”唐三成说道:“我倒觉得那个鬼打墙最离谱,这样一来,我们怎么上崖棺,连靠近都不行,更别提进去了!”
七邪越听越疑惑,唐三成索性把事情的来因去果告诉了七邪,七邪皱起了眉头:“三成,那里恐怕不简单!你一定要小心!”这是七邪最近讲得最长的句子了。
“不早了,休息吧。”白逸望着外面:“明天天亮,我们再去一次!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天蒙蒙亮,七邪就起床了,他去到烧饭的地方,忙着生火,唐三成抱着被子滚来滚去,没有睡意也不愿意起来,白逸站了起来,伸出一只脚踢上唐三成的屁股:“懒虫,快起来了!”
“天还没有亮透呢。”唐三成一边抗议,一边挣扎着爬了起来,一双眼睛还半眯着,不是很清醒的样子:“活了这把年纪了,还要被你这个老不死的踢!”
“老不死”三个字让白逸的脸立马沉了下去:“唐三成,我非要拿胶带封住你的嘴不可!”
“我知道了,以后注意。”唐三成边穿衣服边说:“看在我千里迢迢陪你来找老情人的份上,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别忘了,这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守棺的人是蛊术最强的人,假如能够解开我们的不老之谜,我们的后半生会变得轻松一些,不用东躲西藏,被当成小白鼠送去解剖!”白逸抓着唐三成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聪明一些?”
白逸这么粗暴,唐三成也不为所动,他笑嘻嘻地拨开白逸的手:“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俩不是绑在一起的蚱蜢嘛!”
“要不是因为这样,我才不会和你这个笨蛋在一起,我真是受够你了。”白逸松开唐三成的衣领,顺势推了一把唐三成,唐三成无奈地摇摇头,当过土匪的人,力道就是不一样,这一巴掌,自己的骨架子都快散了,不过……这是饿得,“咕咕咕”,唐三成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七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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