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近,几乎没有躲避的机会,必死无疑!”
“没错,所以小命要紧。”白逸不由自主地点头赞同:“你有长进了。”
这口气有点像老子表扬仔子,唐三成就不怎么乐意了:“你不是我爹,不要用爹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会不习惯的。”
“废话少说,还是想想怎么开这玉棺吧。”
白逸四处张望,寻找自己随身带的包,终于在靠近石壁的地方找到了,他打开来,面上有一些颓然:“可惜,没有用得上的东西,看来我们只有徒手开棺了。”
他一边说着掏出手套来,一人一双:“大家听我的,唐三成,你站在一边。”
“为嘛?”唐三成被弃用,自己觉得有些窝囊。
“你听力非同一般,站在一边,在我们开棺的时候要是听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动静,一定要出声提醒我们,懂吗?”白逸示意七邪与自己各自站在玉棺头尾处:“七邪,一会儿我喊一二三,我们同时掀棺盖,然后跳开以防机关,一会儿,全凭自己了。”
七邪会意,站在玉棺的一边,白逸站在另一边,白逸开始数数,数到三的时候,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掀开玉棺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跳开……
“什么都没有,你是自己吓自己。”唐三成摇摇头:“让我看看里面躺着的是不是绝世美女。”
没有机关,素来小心为上的白逸抹了抹额头的汗,凑上前去,三人已经做好迎接棺内可恐尸体的准备,没想到,唐三成“切”了一声:“怎么会是空的!”
里面只是一套苗族的女装服饰,工整地摆放在里面,完全没有尸体的影子,三人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唐三成伸手欲碰那件苗服,白逸马上制止:“你这个笨蛋,怎么不会吸取教训?”
刚才蒙住玉棺的黑布一碰就成了灰,白逸唯恐这件华丽的苗服也重蹈覆辙,眼前这件苗服是被人精心铺在玉棺里的,连裙摆都摆得笔直,而且布质很新,要是远观,还真以为是一位苗族美女躺在玉棺里,白逸在玉棺内试图寻找到可以证实玉棺主人身份的印记或是铭文:“奇怪,为什么只有衣服呢?难道是衣冠冢?”
“什么是衣冠冢?”唐三成有些不解。
“衣冠冢,即葬有死者的衣冠等物品,而并未葬有死者遗体的墓葬。这是因为死者的遗体无法找到,或已葬在另一处,再于此地设衣冠冢以示纪念。衣冠冢是一类象征性的墓葬。还有一些墓,其中则连衣冠也没有,纯属象征性的墓葬,比如黄帝陵墓。”白逸奇怪道:“这是苗女的服饰,而且华丽异常,玉棺的主人在苗族中一定会有地位,但是有什么原因找不到遗体,或是遗体消失呢?”
中国历史有不少有名的衣冠冢,比如明末袁崇焕,于山海关前线屡挫清兵,清人使反间计,明崇祯上当,将袁崇焕凌迟处死,不久明朝亡国。后人怜一代英雄如此冤死,在北京为立衣冠冢,至今犹存,若非特别原因,谁家后人愿意以衣冠冢安葬先人呢?
白逸面对这一具孤零零的玉棺,了无头绪,里面连陪葬品也没有,仅有一幅苗服,无限失落,一掌拍到玉棺上面,唐三成听到手掌拍下去的声音,有些疑惑:“奇怪,这声音怎么感觉空洞洞地。”
声音空洞,中间会有夹层!白逸灵机一动,蹲在玉棺下,忍不住骂了一句:“棺中套棺,真是想得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