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帽,刚才还在这里的江老帽,突然间就不见影子了,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这个老狐狸,不会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去了吧?”
白逸的面色沉了下去,七邪说道:“我上去看看。”
七邪顺着那石梯上去,片刻功夫下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看大家都看着他,七邪说道:“他死了。”
七邪一上去,就看到江老帽正跪在汉女的石刻画像前,头向前垂着,整个身子一动也不动,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了下去,七邪心里觉得不妙,走近了,只是拍了拍江老帽的肩膀:“江老帽……”
江老帽整个人就向前扑了下去,面朝下,胸前一摊血慢慢地溢了出来,七邪将它的身子一番,只见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匕首插得很深,江老帽的脸上带有一丝满足的笑容,那笑容和着那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
江老帽死在这里了,不是死于机关,不是死于暗算,是自杀,他倒在让他魂牵梦萦的汉女面前,现在没有办法去揣测他自杀前的心思和情绪变化了,至少他很满足,这从他嘴边上的那抹笑可以看得出来,这汉女让他牵挂了这么些年,现在他算是完成心愿了。
七邪把江老帽的尸体摆正,又拨出他胸口的匕首,略微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这才下去向大家说明情况,江老帽本来就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以后除了面店的老板还能记得他的老客户,真不知道有几个人能想起还有这个人的存在,死得其所,至少值了。
白逸将地上残余的几只虎虫甲的尸体装了起来,然后建议大家现在就去寻找出去的通道,大家沿着原来的石梯上去,看了看江老帽的尸体,免不了又是一番嗟叹,毕竟江老帽自杀的理由实在是太荒诞了,又有些传奇,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有些感人,这汉女也是个传奇女子了,元朝皇太子为了她甘愿放弃大汗之位,又被打成无名无姓之人,又有一个现代人为了她魂牵梦萦,甘愿为她陪葬。
现在要出去,有两种方案,一种是让雷子回想起他之前出去的通道,还有一条就依白逸的计划,借用石柱破坏墓室结构,硬碰硬地走出去,众人一番商议,这中间,巴特和宝音对于后者十分不赞同,想要保全这墓室的整体性,毕竟这是他们族人的墓室。
何宝生看了白逸一眼,说道:“现在不了解墓室的整体结构,硬碰硬不太保险,既然这名小兄弟之前出去过,那么让他想起出去的通道是最好不过。”
雷子之前倒是有做过一个印记,在墙上刻了一个“雷”字,要是找到那个标记,就能够走出去了。
既然决定走出去,为了预防掉下来的流石,雷子他们把刘知习弄好的头盔戴了起来,白逸把自己的那一个给了何宝生,也不言语,何宝生乐呵呵地笑了笑,拿手弹了弹:“这个东西倒是不错。”也不客气,就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巴特与宝音只是提醒他们要提防头上,几个人就开始寻找“雷”的标识了,雷子想到当时自己并没有到过这间墓室,是从其它墓室离开的,当下几人就离开了这里,朝进来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不时提防,幸好没有什么太大的艰险,这也是托了唐三成一双耳朵的福,在机关启动之时,他就听到空气的流动变化声音,提时发出警告,规避风险。
他这项本领让巴特和宝音惊叹不已,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草原上的鹰,也没有办法锐利到这个地步,虽然他们隶属于天空,这种赞叹就是天大的赞叹了,毕竟对于黄金家族来说,鹰的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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