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吗?朕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呢!”昭帝对寂寞雪温和的说。
寂雪一挥长袖,取下满头的珠钗,如墨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她开口嘲弄道:“寂雪不慎僭越了,真是不好意思。请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慢慢的与皇上谈话,我就不奉陪了,”寂雪张开手指,珍贵的首饰从指间滑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她继续说:“这些不是我能戴的,所以我留下了,告退。”
寂雪高傲的像只开屏的孔雀,拂袖而去。
“你!”婧俍皇后终于沉不住气了,却又见昭帝的表情,将后面的话硬咽回肚里。
等寂雪出了敬贤宫,看不见身影时,婧俍皇后才又开始说话:“皇上,臣妾姐妹进宫有三十年了,却从未有过与皇上一起作画的殊荣。皇上专宠宸妃,臣妾也认了,但是臣妾心中委屈的很,夫妻这么多年,连一副画像都没有吗?”
“是呀,”德贵妃娇嗔道,想搀夫君的手臂,却被后者貌似不经意的躲开,不禁有些懊恼,“臣妾与妹妹尽心服侍皇上多年,当年恩爱之情不比您对宸妃差,可是却没有这样的恩赐!而且您还让宸妃穿戴了皇后的行头,皇后娘娘日后的脸往哪儿搁啊?”
因为是景祺与景绍的生母,母凭子贵,德贵妃说起话来总是略有些肆无忌惮。
一直对后宫争宠头疼要死的昭帝,撇开皇后和贵妃,一脸不悦的在殿内走来走去。
前段日子,后妃们为争出巡名额陷害寂雪,差点害死她的事仍让他记忆犹新,每每想起总是后怕的不得了。
昭帝看看皇后姐妹,心中即使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为了息事宁人的他还是走过去搂住她们,声音变得柔和:“二位爱妃,不要生气了。朕答应你们,一起作幅画,行了吧?”
婧俍皇后笑着轻轻捶了一下昭帝的胸口。
“谢皇上恩典。”德贵妃马马虎虎地行了一礼。
婧俍皇后瞟了姐姐一眼,脸上隐隐有不高兴的神色。
自己能贵为皇后,统领六宫,完全靠的是年轻时姿色比德贵妃胜上一筹,但是她作为一国之母却没有子嗣,身为贵妃的姐姐倒是在三年内连得了两个儿子。尽管景祺、景绍喊自己为“母后”,可她心中总觉得别扭。特别让她在意的是昭帝百年之后,景祺继位,肯定会让德贵妃成为太后,那么她的地位就会变得很尴尬,是太后?还是太妃?
那么,就只有……
宫廷画师、笔墨纸砚很快就准备好了,但质量略次于前一次,毕竟现在寂雪在昭帝心目中的地位要远远高于皇后姐妹的。
画完后,婧俍皇后和德贵妃赏了画,再次谢了皇恩,领着没捞到半丁点好处的秦昭容貌似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昭帝把皇后贵妃的画扔到一边,开始陶醉的欣赏寂雪的画。
技艺高超的宫廷画师将寂雪画得端庄娴雅、妩媚多姿,犹如一朵本不应生长于凡间的绝世奇葩,无人能及的完美容貌在画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画师根据想象添的那一抹淡淡的笑容让昭帝看得如痴如醉。
“画好了?”
安静的敬贤宫突然响起声音,吓了正如痴如醉的昭帝一大跳。他放下画纸一看,是最疼爱的女人回来了。
“皇上可真是好说话呀?”寂雪用两根手指夹起另一张画,不屑的说:“和这种人老珠黄的女人画像,也不怕丢脸,自贬身价啊?”
昭帝从寂雪的身后将她搂住,满是歉意的说:“下次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啦!朕不想皇后她们嫉妒而陷害你,才答应的嘛!”
“哼,那真是谢谢皇上的厚爱了。这画怎么看怎么丑,拿在手上浑身不舒服。”寂雪说着无情地松开了手指,画像像废纸一样飘落在地,而这一幕恰好被正宫管事宫女樱淇撞见。
樱淇愣了一下,随即装做什么也没看见,走进殿中。
“奴婢叩见皇上。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请皇上移驾正宫,说是有要事商量。”
“没完没了了,”昭帝满脸嫌恶,“小明子,把两副画拿去装裱。后天早上送到养心殿去。”帝王折身对最宠爱的女子满怀歉意的说,“爱妃,今天朕不能陪你了,明天下了早朝就来敬贤宫,好吗?”
“好啊,来了可不许走了哦?”寂雪说,向昭帝眨了眨明亮的眼睛,送上魅惑的秋波。
昭帝开怀大笑,吻吻爱妃洁白的额头,也走了。
一场小小的风波看似已经平息,但是它却引起了更大的风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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