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意义,谁也代替不了小姨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你就是唯一。”
“坚子,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们要认清现实,好不好?”
“现实,我早认清了啊,咱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情我愿的事,又不犯法。”
陆秀玲有点抖了,“可你叫我怎么面对陆家人,怎么面对你姥爷,你舅舅他们,你父母。”
说到这些,陆秀玲有点克制不了冲动,俏面都涨的通红,这些压在心里的话,在这刻全讲出来,她心里反倒轻松了太多。
手仍被坚子攥着,她也没有抽离,嘴上说这些,行动却不一致,恰恰说明她的矛盾。
“需要去面对他们吗?我看不需要,我和小姨好是我们之间的事,有些人可以不通知,我爱小姨,不一定要向世界宣布,爱,放在心里就够了,让小姨感受到就好了,也许为了不面对这些人,我给不了小姨一个可以向世人宣告的许诺,但越是这样,我就越爱我的小姨。”
陆秀玲嘤嘤而泣,手开始反攥坚子的手。
“坚子,给小姨留点面子,哪怕是哄他们也好,小姨怕不能面对陆家人异样的目光。那个压力大的无法想法。”
“你知道坚子最听你的话,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些,以后我们可以出国定居,或到夏威夷买个庄园。生一堆孩子,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胡说八道什么?你贱骨头,不挨抽心里不舒服是吧?”
“是啊,以前老挨小姨的抽,好几年没挨了。想的不要不要的……”
“犯贱,”
小姨狠狠白了他一眼,又把头扭开了。
但有些话剖明之后,陆秀玲觉得神情气爽,以前压抑在心里的东西,居然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该说的自己都说了,而坚子的态度也让自己惊喜,那种要冲破藩篱禁制的激奋心绪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全身涌动着,奔流着。
她潜意识中的判逆也被刘坚的一番话给激活了。
一切都悄悄的。自己真的拒绝不了坚子,对他就心硬不了,就剩下百依百顺了,而且是无节操无下限那种,坚子真要对自己做啥,自己最多是象征的抵抗一下,然后就顺受。
这种心态完全建立在对坚子的深厚情感上,正如他说自己无可代替,在自己心中,谁又代替了坚子?根本就找不到这样一个人。
“小姨。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
泪痕干后的陆秀玲恢复了绝世的秀靓美姿。
“小时候,你不是研究过我的那个嘛,还说那么小,我现在可以自信的向小姨报告。那家伙也长大了。”
“去死吧你!”
陆秀玲羞愤难当,俏脸好象能渗出血似的,扑过来拎耳朵、掐捶各种虐。
……
奥迪a6驶向通往矿务局的路上,这是要去姥爷家。
重生之后,刘坚都还没有去过姥爷家,因为母亲的缘故。多年以来,陆家人还没有完全原谅母亲着跟父亲刘弘义私奔的行为。
近些年来,姥爷年龄也大了,开始念叨女儿秀华了,但陆秀华的脾气是向了他,倔的象头驴,九牛拉不回的那种。
黑崖沟事件之后,陆刘两家的关系缓和下来,二舅去看望老爷子时,也曾谈到过父亲刘弘义的事,也说起了自己家的现状,姥爷不胜唏嘘。
老爷子现在就等着女儿陆秀华回家呢。
刘坚这次陪小姨回来,也算替老妈打个头阵,自己来撕开姥爷和老妈十几年的冷战铁幕。
姥爷家离大舅家比较近,是矿区兴旺庄,这里是老人家在文革之后扎根的地方,如今也只剩孤伶伶一个人了,大院子里还有个驻院的远房亲戚,平时照顾姥爷的生活,舅舅们都想把老爷子接去家住,但老爷子脾气倔,哪也不去,说死也死在兴旺庄这个家。
当年,姥姥就是在这个家过世的,这里还留着姥姥的一切,包括两位老人的许多回忆,这大该是姥爷最后要坚守的地方吧。
姥爷八十多岁了,身子也佝偻了,骨瘦如柴。
陆秀玲见到老爷子这个状况,哭的稀哩哗啦的,扑在老爷子怀里,呜呜个没完。
老爷子不光是欣慰养女的探望,更令他惊喜的是外孙刘坚的到来,看来女儿秀华回家的日子也不远了。
“……坚子,姥爷临死前,还能见到你母亲吗?”
因为这句话,刘坚也落了泪。
“姥爷,过两天我带我妈来看您,她是您的女儿,心里一直挂记着您的,就是我妈那个脾气,和您太象了,从来就不服软……”
“唉,陆家人,都是倔毛驴,不止是你母亲,你舅舅们也都一样,你二舅算最讲道理的一个,你大舅那个脾气,比你姥爷还硬呢,你小姨就最好,乖乖女一个。”
说到最后,老爷子夸小姨,她就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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