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看来小柔的家境也不错,还是开着车出来的,本田雅阁,蓝色的车身显得典雅大方。
云一酒店。
小柔不住的叫着点这个点那个,嘴里没闲着。
琪琪也有意无意地看我,时而又摇摇头,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只是用余光瞟了瞟她。
菜已经点好了。
琪琪却忽然笑着说:“小刀,我有一个朋友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说完等着我回答。
看来她是想试探我。
“那个朋友叫陆兰兰,她老爸就是被一个叫小刀的人毒死的,她现在还去了国外。你听说过吗?”琪琪说着,一边盯着我的脸。
兰兰?我心里不觉加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拳头握紧了。
不过,这只是一刹那的事情,我没有表现得太明显,现在的我的城府已经可以做到处事不惊的地步了。
琪琪见我没有反应,失望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琪琪姐,你说哪个陆兰兰啊?就是那个陆老大的女儿陆兰兰吗?”小柔拉着琪琪的胳膊问。
琪琪点点头。
“我知道啊,就是她,以前老看她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有一次开车的人换了,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他们看起来很甜蜜也。”小柔也接话道。
我心里又是一痛。小柔,不要再说了好吗?我手里的杯子握得紧紧的。
见我脸色变了,小柔关心地问:“小刀,你怎么啦,不舒服啊。”
我摇摇头,“没事,只是冷气开大了,有点受不了。”
小柔立刻起身叫服务员,指手画脚的解释半天,人家财明白过来,冷气果然开小了些。
我也恢复了平静。
“谢谢你,小柔。”
吃饭的时候,小柔也是忙着给我夹菜,琪琪在一旁看得很惊讶。这场面好像在哪见过,对了,开头的时候,去阿姨家吃饭也是这个场景。
“来,小刀,吃这个麻婆豆腐,很辣的哦。”小柔笑着说。
琪琪瞪了小柔一眼,小柔吐吐舌头,把菜送到了自己碗里。
我也不管什么,低头吃菜,没有喝酒。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小柔吃东西真慢,比兰兰还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往嘴巴里面送。我看着都累。见我们都看着她,小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继续一小口一小口地吃。
出了酒店。
“小柔,今天晚上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要早点回家啊。”琪琪轻轻拍了小柔的胳膊说。
“好啦,琪琪姐,你慢走哈。”小柔点点头说。
琪琪也礼貌性地对我说;“小刀,那我们再会啦。”
琪琪转身走了,消失在人潮里。
小柔开着车,我顺便也看看星海的变化。小柔很开心,居然也唱起歌来,不过声音很甜,唱得也不错。
“我表姐漂亮吧?她可是她们系的系花也,好多男生追她,不过她就是一个都看不上。真不懂她想要什么样子的男生。”小柔在一旁仿佛自言自语。
“那就是她眼光太高了呗,这年头男人真难做啊。”我搭话道。
“这也不一定,我看她好像蛮喜欢你的,老偷偷看你。”小柔转过脸来说。“唉,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啊。”
说话间,车已经开出了好远。小柔喜欢开快车,这一点和兰兰很像。
我已经开始有意无意把她和兰兰比较,难道我已经开始对她有了好感?我摇摇头。
“小刀,我们去酒吧吧,我知道那边有一家新开的酒吧,那边有个调酒师会调好多种酒,很不错喔。”小柔说。
“好吧,反正我也没地方去。”我欣然同意。
崭新的玻璃门,里面装潢一新,现在才八点里面人已经快满了,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起,音乐很动感。男男女女,有人在划拳,有女子吃吃的笑声和撒娇声。里面的舞池里面,灯光闪烁,一群疯狂的人扭动着身子,和着疯狂的音乐。
“来两杯深水炸弹,加冰的。”小柔对服务生说道。
看来小柔也是常来酒吧。
酒吧里人来人往,难免有摩擦。这不,有两人就吵了起来,几乎要打起来。
“你他妈的找死啊,敢撞我,老子一个电话立刻有几十个人过来你信不信?”一个平头小青年喊道,说话也底气十足,丝毫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小平头轻蔑地看着对方,对面那人也不是好鸟。那人留着长发,看不清楚脸,但感觉英气逼人。
“妈的,明明是你撞过来的,关我什么事?想打架是吧,老子奉陪。”那人身材不高,左耳上由一个银色耳钉,说话也是不卑不亢地。
周围的人也乐得看好戏,中间空出好大一块地方来。
“好,你给老子等着,你是那条道上的,老大是谁?”小平头指着那人吼道。
那人拍拍胸脯,“老子一个人来的,没有老大。你要叫人是吧,叫去。快,叫少了老子还不高兴呢。”
看来那人也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正如他所说是一个人,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斗一群人。
“好,你等着。”小平头听那人说没有老大,心里立刻有了底,得意地拿出手机来。旁边几人也是一脸不屑地看着那人。
那人忽然面色一变,提脚就往小平头手腕一踢,手机掉在地上,那人一步上前将手机就踩碎了。猛地一拳打在小平头脸上,身手很快,动作带风,应该是练过的。
小平头被打翻在地,旁边几人叫着冲了上来,提起地上的折凳就往那人身上打,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往外闪,生怕飞来横祸。
那人往后退着,退到了柜台边。五六个人挥舞着折凳过来了。小柔吓得躲到我身后不敢看。
那人丝毫不怕,一脚踢到一人腿上,一把夺过折凳来,敲在那家伙头上。忽然一个家伙阴到了他背后正要打,他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腿不知往哪个方向踢出,那家伙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了。
其余三人气急败坏的扑了上来,也被一一放倒。他的身手太灵敏了,几人哪是对手。
那人把折凳往地上一扔,哼了一声,拍拍衣服就要走。
我上前拦住了他,“朋友,能请你喝一杯吗?”我笑着说。
他一愣,指着自己的脸说:“我?”
我点点头,我看他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很年轻,打扮的也很落魄。看起来不是个浪子就是个艺术青年,没想到身手居然这么好,便有意想拉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