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不可小觑,看来他不单单是要留下来照顾沈姑娘,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飞鸽传书,对了,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送信到军营,这不但是给那老者的酬劳,也是他打探情报的重要步骤。如若这老者只是隐居深山的贩夫走卒也罢了,如若不是,那么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尹子策拧着眉深思,也不忘打水替杜汀兰擦拭汗珠,按理说他是不能对着一个姑娘这般无礼的,可是也不知道是那老者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将门给拴上了,看起来他可以活动的只有这间偌大的厢房。谁让他一开始就谎报实情呢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期间老者让人送过两次东西来,一次是杜汀兰的药,一次是他们共同的晚膳,当然杜汀兰还昏睡着,尹子策就勉为其难一起解决了,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他也不是成心要多吃,老先生莫不是糊涂了,哪有昏睡的人还能用膳又哪有替病人准备这么油腻的膳食的道理不过话说回来,这食物的味道还真不是盖的,话说难不成厨子也是男的
时间再次一点点过去,到下半夜的时候,杜汀兰慢慢地醒了来,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境太长,她险些跌入云端,醒过来的一刹那,眼神触及到粉色的床幔,豪华的锦被,还有水晶的流苏帘子。视线一点点往外移,眼前的人影忽而清晰,忽而模糊,杜汀兰看不真切,喉咙里干涩得难受,她忍不住求救:“水”
从军的尹子策听觉极为敏锐,忙将事先备好的水兑了,一匙一匙送到杜汀兰嘴边,道:“沈姑娘,你醒了”
往事渐渐回放,杜汀兰道:“将军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是被一位老先生所救,现在正在他府邸,老先生说你旧伤未愈,再添新伤,得好好调理。”
缓缓点头,朦胧中她记得有一个宽阔的胸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有人背起她,如今看着他熬红了血丝的双眼,料想也是他了,便说道:“谢谢你,可是,我只是着凉,并无大碍的。将军军务繁忙,还是快些赶回去吧”
军营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虽然不明白,但也知道是严谨的,她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他的行程,而且她已经拖累他一次了,非亲非故,他没有必要因为她浪费光阴。
且不说他尹子策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单就是这座宏伟的宅院也足够引起他军人的敏锐,然而这些尹子策不能对杜汀兰直言,便道:“别想太多,老先生说你是中毒,还得调理一段日子。”
他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调查个清楚,到时候再来决定如何应对,一举两得。
杜汀兰低下头,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被别人洞察,她动了动,发觉肩头被一根带子束缚住,她皱了眉,喏喏地开口:“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我”
“哟,小丫头,你醒啦这是你情郎替你包扎的,怎么样他对你够好吧”
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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