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大楼,县委书记办公室内。\|顶\|点\|小\|说\|2|3|u|s||c|c|
原本会客用的沙发上此时坐着三个年纪都在五十岁上下的威严男子,而在三人的对面,魏忠德垂头丧气的站着。
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放着斟满了茶水的茶杯,只不过此时茶杯上已经没有热气飘出,偏偏茶水却依旧还是满杯的状态。
整个办公室内的气氛有些凝重,沙发上的三人全都一脸深沉,魏忠德则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如此安静的气氛显然让魏忠德看起来很是不安。
“这就是全部事情的经过?你没有任何隐瞒了?”
良久的安静之后,三人中居中的那位终于开口问道。
“书记,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经过了,事情闹的这么大,我怎么敢有所隐瞒啊。”魏忠德苦笑着说道。
“虽然没什么隐瞒的地方,不过按照你的说法,一切都是赵四的错,跟你却没什么直接的关系。魏忠德,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着推卸责任?”
坐在右边的人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
“县长,不是我推卸责任,实在是这件事情上,我真的很冤啊。赵四那边跟我说的不清不楚的,我只以为和从前一样,只是普通的游客罢了,当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麻烦。包括这所有事情的过程,其实在今天之前,我也根本就不知道啊。”
魏忠德叫屈道。
“我相信你在这之前确实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如果真的知道了,你也不可能白痴到去招惹那么一群人。不过这并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这件事该如何收尾?樊城周书记和王市长都在关注这件事情,两家樊城今年对内招商中最重要项目的投资方都已经有了要撤资的意向,理由是投资方的儿女在咱们县里被咱们县公安局扣押诬陷,投资方深切的怀疑整个樊城的治安和经商环境。”
居中之人微微前倾,伸手在茶几上无意识的敲击着,然后继续说道:“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如果那两个重点项目的投资方真的选择撤资,那么投资方固然会承受一些经济损失,可最麻烦的,却是市里今年的经济指标注定将无法完成,甚至有可能出现较之去年的数据呈现负增长趋势的状况,一旦真的如此,王市长那后果会有多么严重就不用我说了吧?明年……可就是换届了。
”
居中之人说道这里,坐在右边的人接口道:“除此之外,来自于体制内的压力也不小,周书记本想借着这一次换届更进一步,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由于这件事情,省里原本已经定下的声音再起波澜,我不知道这些学生到底都是什么背景,但只是现在所展现出来的这些能量,就足够让人胆寒了。至少……若是这些能量全都朝着我们来的话,别说你魏忠德要完蛋,就算是我们,也是要跟着倒霉的。”
魏忠德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颓然的低下了头。
“书记,县长,这件事已经很明白了,对方的目地也很明确。说的粗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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