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与爷爷一起走了出来。孙海狗微笑着走上前,拿了一张垫子,顶在头上便走了。孙喜妹与胡月两人抬了另一张垫子,笑嘻嘻地跟在孙海狗后面。廉古六走在最后,只得抱了穴位模特,还有七、八本厚厚的书藉,随后跟上。
廉古六将手中物品交给胡月与孙喜妹拿了,对师父说:“师父,我要去县城办点事,先走了!”孙喜妹捧着一堆新书,喊道:“二师兄,你去渝州给我们带礼物回来没有?”
“给师父带得有!给你的还没有准备!”廉古六呵呵一笑,出门而去。
“哼!臭师兄!”孙喜妹恨恨地说道,转头又向胡月嬉笑了发问:“大师姐,二师兄给你买的什么礼物?”
“我没有啊!”胡月答道。
孙喜妹调皮地一笑,脚步轻快,捧了书进屋。二师兄这次将碗端平了,孙喜妹刚才的不快,马上烟消云散!
廉古六给卖他二手皮卡的车行老板打电话,说要来将余款付清。车行老板喜出望外,才买多久呀?赶在年终结款,这小伙子不赖!当下约定了二人一起去银行,将办理按揭的手续完善了。廉古六拿了付款完结的证明文件及发票,与车行老板握手道别。
“小廉啊!我看出来了,你这人不错!”车行老板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大家交个朋友吧?我在虎蟠镇还有一家汽修厂,以后你的车要是有改装的需求,可以来找我!”
“郭老板啊?!呵呵!我记住你了!好的!再见!”廉古六将车行老板递给他的名片双手接了,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揣入胸前口袋,笑呵呵地说道。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廉古六将皮卡车在双鹿桥头一交叉路口宽敞处停下,拿手机将仪表盘上的公里数拍摄下来,又下得车来,或蹲或站多角度拍摄萨普皮卡的英姿,以此纪念这位陪伴了他近两个月便即将离开的“兄弟”!
廉古六在结束了对这辆皮卡车缥缈的感情之后,拨打母亲陈凡轩的电话。
“妈!我三点左右就到凡盛了,忙一些事情,忘了给您打电话。”廉古六说道:“刚才去银行将尾款交了,喊车行老板一起去的。手续什么的都办好了。那我给大伯说,把皮卡车过户给廉小虎了哟?爸爸那儿您能联系上吧?好!您给爸爸说吧!我晚上就给大伯说这件事,争取在春节前将车过户给廉小虎!”
廉古六驾驶着萨普皮卡,此刻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不止一遍问自己,这算不算见异思迁呢?最初见到这辆车时,那种恨不得马上拥有的喜悦与激动心情,至今还清清楚楚地放在记忆的档案当中。现在父母用另一辆更好的轿车作诱饵,自己便马上移情别恋,唉!看来,我这个人用情不专!幸好车对男人来说,只是名义上的老婆或者小三,并不是生活中的真人,要不然,我这次算是闪婚闪离,抛弃糟糠之妻了哟!
廉古六回到畜牧站,见房门开着,知道师姐在里面。这畜牧站的钥匙一共只有两把,大伯全交了出来,廉古六自己留了一把,另一把强行塞给了胡月,理由是方便她随时过来清理房间。
在廉古六印象当中,胡月可是真的很少独自来畜牧站的,拿了那钥匙,几乎没有用过。廉古六一时好奇心起,蹑手蹑脚走近房门,却听见小师妹的声音在说话。
“胡月姐姐,古哥哥这次都没有给你带礼物,我看啦,肯定是受了那张凡的挑拨!要是我,我才不给他洗衣服呢!凭什么嘛?你又不是他女朋友,更不是他的保姆!”孙喜妹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小嘴巴叽叽喳喳,说得在门外偷听的廉古六火冒三丈!
“喜妹,平时在你古哥哥面前,乖巧伶俐!怎么在我面前,就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呢?”胡月一边清洗着廉古六从渝州带回的脏衣服,一边对傍在洗手间门框上的小师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