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郭铁军、石成富、肖立贵等人,全都来了!
宏川市白杨县黄桷坪小学的刘淼校长和甘翠玲老师来了,麻雀岩休闲山庄的朱文贵一家、疤脸齐丰一家,还有他弟弟齐足一家,也都来了!
科技大学的秦继三教授一家、世纪豪庭哑叔赖达仕一家、以及远在北京房山区窦店镇‘秋水食府’的石三水与唐秋玲,也都来了!
刘莽子负责指挥开车来的宾客,把车辆停在研究所大楼前面的蓝球场里面。最后因为开车来的人太多,尽管花卉研究所面积宽阔,毕竟抵不住前来的宾客人多,征得廉古六同意,刘莽子将海厝武馆的练功场,也拿来征用,变成临时停车场!
“我的个天呐!这没有婚车的婚礼,车辆都这么多,要是组织有婚车,岂不全部得停在公路上?”刘莽子咋舌说道。
“这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怎么也来了?”廉古六迷惑不解地问母亲陈凡轩。
“什么人该来?什么人又不该来?”陈凡轩不满地说道:“你在怪我请的客人太多么?”
胡月笑盈盈地说道:“妈!我在想,古六说的该来的人,应该是指王鹿至、洪诗涵她们吧?她们现在还在读书,学校还没放假吧?”
“元旦这天,学校也要上课?”陈凡轩现在坦然受用胡月叫妈,为这改口费,她可是搭上了千万身家!
胡月笑而不答,廉古六叫屈道:“你们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爸爸和小师妹!”
陈凡轩与亲家母许廷梅商量,这婚礼主持人找谁好呀?
“古六,你这些客人当中,谁的官最大呀?”许迁梅问女婿廉古六道。
廉古六挠挠脑袋,看着母亲陈凡轩,不确定地问:“妈,舅舅现在是什么官?”
“他?不行!”陈凡轩否定了陈语贵作为婚礼主持人,说道:“要选一个当地老百姓熟悉的,大家都比较信服的、年纪偏大的人,来当这个婚礼主持人!”
“廉大哥?”
“大伯?”
许迁梅与廉古六这对新的母子,竟是同时想到了卧虎镇的著名兽医廉春雷!
“就他了!”陈凡轩一拍手心,赞成道!
“我俩找大伯说去!”廉古六拉了胡月,笑眯眯地跑去找婚礼主持人了!
“没有想到,竟然来了这么多人,早知道,就该请个婚礼团队了!”陈凡轩对亲家母似有抱歉地说道。
“是有点让人感到意外!但也是好事!人多祝福多,以后他们小两口,就有福了!”许廷梅笑得合不拢嘴!
临时搭起的婚礼主持台上,站着手拿话筒的廉春雷,只见他头发摩丝油光发亮,一身高档西服,戴了一条昂贵的红色领带,整个人容光焕发!廉春雷将话筒凑近嘴边,朗声说道: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非常高兴在这里,与大家一起见证一对新人喜结连理!新郎叫廉古六,新娘叫胡月!我是新郎的大伯,我在这里,先给大家说一说,我这侄子,他的名字的来历,大家想不想听?”
台下响起欢呼声、掌声,以及整齐划一的叫喊声:“想听!”
廉春雷踮脚眺望,还是没有盼到兄弟廉春城的影子,心里默默说了句:“春城啊春城,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也敢不回来?莫怪哥哥揭你短了!”
廉春雷将话筒对准嘴唇,笑容可掬地说道:
“我侄子出生那天,他阿婆,也就是我妈,让我到县城给我弟打电话报喜!我在电话里,对我弟开玩笑说道,我们家有大喜事了,让他猜一猜是什么喜事?我弟当时在部队上,首先猜的是我这个哥哥升职了,做兽医站的站长了,我说不是,让他再猜!我弟又猜家里修新房了,我说哪有钱?让他继续猜!猜来猜去,因为有二十年了,我也记不怎么清楚了,反正就是猜不中!最后在我的提示下,他终于猜到是她老婆生孩子了!我回到家里,把这件事对我妈,还有我弟妹一说,她俩一合计,就给刚出生的婴儿,取了个名字,叫猜六,意思是他爸猜了六次,才猜到了他!我说猜字需要改一改,用估计的估字,就叫廉估六,这样好听一些。上户口的时候,把估字的单人旁去掉了,就变成了现在的廉古六!……”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格格格格!……”廉春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台下参加婚礼的各路宾客,用铺天盖地的哄笑声,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