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苏少南小姐的病情,左手骨折和针孔的事情就别提了,只需要说发烧和那处撕裂的事情,可以吗?”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应晓柔察觉到这一点很高兴。
“可以是可以。”
席宴的要求应晓柔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下来,但她还是奇怪地问:“为什么?”
“你也知道,之前骨折是我给南大小姐看的,她不希望让家里知道她手受伤的事情担心。我答应了南小姐不说,这会儿知道你帮她做检查,也希望应医生能帮着瞒一下。”席宴解释说。
“这样啊。”
应晓柔听了就懂了,有些病人生病或者伤了,不想让家里知道担心,这也能理解,“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她本来就喜欢席宴,乐的帮他这个忙,既然这位病人知道她自己手的事,也会再去治疗的,她倒不担心。
席宴微微一笑,温柔感谢应晓柔:“应医生,你帮了我个大忙,下次请你吃饭。”
应晓柔愣了一愣,没想到席宴会请她吃饭。
席宴长相俊朗,是他们院的院草,出国留学归来,年纪轻轻就是主任医师级别了,多少小护士小医生喜欢着。
现在被他邀约吃饭,应晓柔都有些激动:“只是个小忙而已,席主任太客气了。
“这不是小忙。”席宴说,“应医生,我很感激你。”
“那,那就让席主任破费了。”应晓柔没有再说客套话,强忍激动地答应了下来。
席宴笑了:“能跟应医生一起吃饭,怎么能说是破费。应医生是我们医院的美人儿,我一直都想跟应医生一起吃顿饭,还怕应医生腾不空来。”
这话简直杀伤力巨大。
应晓柔一下就晕乎了。
席主任这话的意思是,他对她有意思吗?
不管怎么样,她这会儿是彻底打算帮席宴瞒着南黎优身上那两处伤处了。
应晓柔定了定神:“席主任,要是没事就先挂了,我得去向病人家属回复了。”
“好,应医生你忙。”席宴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挂上电话。
席宴叩着桌面的长指没有停。
他的笑容敛去,若有所思。
私.处撕裂吗?
少主和南黎优这是成了?
席宁是席宴的弟弟,一直在苏半月身边做保镖。
这几天婚礼,南黎优身上还有毒瘾,她不想让苏半月知道,席宴也是,就让席宁注意着,少主做了什么事情,都要跟他简单汇报一下。
席宁对苏半月忠心不二,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照做了。
席宁给他发送短信,告知少主带着太太前来医院。
席宴的脑海中第一划过的,就是南黎优毒瘾发作瞒不住了。
没想到却是少主和南小姐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了。
不过她现在有毒瘾,可是不能怀孕的啊。
……
应晓柔跟苏半月简单说了一下南黎优的情况:“病人受了寒发高烧,私.处撕裂,不是很严重的伤,但是最好办理一下住院。”
受了寒。
是婚礼那天下雨吗?
苏半月安静认真的听,等医生说完,点了点头,温和问:“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吗?”
“好好调养身体。”应晓柔就算喜欢席宴,这个时候苏半月在她面前,她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最近一个月,最好都不要再有性.行为了。”
“我知道了。”苏半月说。
席宁去给南黎优办理住院手续。
医院领导这边刚得知是苏少来了,院长那边就匆匆赶来,陪着笑脸给南黎优开了间VIP病房,这是他还不知道要住院的是南家大小姐,不然医院又得是一番人仰马翻。
应晓柔给南黎优开了药就联系了护士,很快就有护士拿着药品过来给南黎优注射。
护士给南黎优挂了水就离开了。
病房里就剩下南黎优和苏半月。
席宁被苏半月吩咐去买东西。
南黎优躺在病床上。
挂了水,正在退烧,一开始有些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她的整个人几乎都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被子拉到尖俏的下巴处,只露出鼻尖和狭长紧闭的凤眸。
黑色的头发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
她之前做过头发,现在发尾有些卷卷的很漂亮,带着一种小女人的妩媚。
一张蜜润小脸红扑扑的,往日粉嫩色泽的红唇又有些苍白。
苏半月坐在床头边,这时他的脸上没了惯常那如面如一般的笑容,黑眸沉沉邃邃的瞧紧了她。
莫名地心似乎有些难受。
她娇贵脆弱的跟花朵一样,经不起他半点的折腾。
多么娇弱啊。
简直娇弱到没有人保护,很容易就会死去枯萎。
这样的南家大小姐,居然嫁进了苏家。
苏半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倏的转深。
下一秒,他的脑海中不期然就划过了昨天晚上的场面……
她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那艳丽到极致,魅惑到极致,放荡到极致的小模样。
她恶狠狠威胁他的小模样,那发了狠的样子,竟然不像平时那撒娇的样子。
那么直白地说要上了他。
她也真敢。
确实这么做了。
……
病房内,南黎优躺在病床上输液,苏半月在病房旁守着她,视线一直落在南黎优的身上,未曾离开。
她阖上眼睛,长长睫毛盖下来,很长。而她那菲薄的红唇色泽苍白。
苏半月见了,眼角却是有些疼痛。
“少主,你吩咐我去买的东西都买好了。”
席宁走了过来,朝着苏半月点头,恭敬出声。
“把花给我。”
苏半月缓慢道出声后,席宁就把买好的玫瑰递给了苏半月,苏半月接过,又拿过席宁买的花瓶放在病床前的柜子上,动手插放。
火红的玫瑰在他修长葱白的手上十分的耀眼。
她最爱玫瑰的。
突然,苏半月的声音缓缓而来,薄唇半勾:“你先去忙你的,有事我会打电话叫你。”
“是,少主。”
席宁走到病房门外守着。
席宁刚出去没多久,苏半月就听到他冷冰冰没有温度的声音:“左先生,里面是我们少主,您不能进去。”
下一秒。
病房的门被推开。
席宁还挡在左北昀面前,转头愧疚地苏半月说:“少主,左先生要进来,我没拦住。”
苏半月微微拧眉,很快又松开,他转眸对上的是左北昀沉冷的视线。
“没事。”苏半月站起身挥了挥手,“四叔是自家人,怎么能拦着,你先出去吧。”
席宁看着自家少主,又看了左北昀一眼,恭敬弯了腰:“是,少主。”退下了。
左北昀身材高大站在门口,目光越过苏半月落在他身后躺着的南黎优身上,目光沉冷。
苏半月顺着左北昀的目光往后看了一眼,又回过头,轻勾唇角,笑了,“四叔这是来看黎优的?”
此刻,左北昀身穿着铁灰色衬衫,而他的手中也同样抱着一束火红色的玫瑰。
他的薄唇唇角也噙着一抹笑容,明显的很。
“黎优生病了,我来看看她。”
左北昀说的理所当然,迈开步子穿过苏半月往病床那边走。
苏半月没有拦着他,转过身看着左北昀把他手里拿着的那一束玫瑰放在桌上,旁边刚好就是苏半月刚刚才插好的玫瑰花。
两束火红的玫瑰花摆在一起,倒是养眼得很。
苏半月看着左北昀刚放下桌的那束玫瑰,黑色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轻笑一声,“四叔还真是有心了,不过那里已经有一束玫瑰了,四叔的这一束还是拿回去吧,多了没用。”
左北昀没回头,他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南黎优,半响笑道:“虽然两束都是玫瑰,但是各有有不同,一起放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行的,难道你是怕黎优会更喜欢我买的这一束。”
他的眸子上虽然凝聚着笑,但冷意十足,说出的话更是挑衅意味十足。
苏半月笑了笑:“二叔说笑了,不过是一束花而已,黎优要是喜欢,我自然会留着。不过她一向不喜欢别人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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