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要等我男朋友回来。”
“顾先生说我们必须带你走,然后马上飞回国,马上!”
美国女人用了两个‘马上’来强调,而‘顾先生’三个字让杜依庭放弃了挣扎。
知道是顾莫深的安排,杜依庭没有质疑,无条件服从。
“他有没有说跟我汇合?”
杜依庭跟在美国女人身后,她想知道顾莫深是不是也马上赶去机场髹。
“汇合?”
短发女人不明白的耸肩,用英语跟长发女人交流,两个人同时朝杜依庭做了个不理解的表情。
以为她们听不懂自己的话,杜依庭想了想,又换了一种简单的说法。“就是你们知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是不是我去机场就能看到他?”
美国女人还是摇头。
“你们见过他吗?”杜依庭不得不放缓了语速,简短的问道。
这一句短发女人听懂了,她深凹的眼眸惊喜的一眨,连英语带中文,配着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HespeaksgoodEnglish,andhisvoiceisverygood.没见面,Hecalledus,tofindtwooftheChinesewotosendyoutotheairport.”
杜依庭为难的摸着耳朵,她听懂了一点打电话、机场之类简单的单词。她不过问了一句,结果对方说了长长的一串,猜想一定是顾莫深在机场等着自己,杜依庭毫不犹豫的配合上了她们的车。
机场,两个女人将杜依庭放下就走了。
杜依庭看着地上两只箱子素手无策,还有她们爽快的送了她一句‘goodluck’。
“WhereI‘mgoingto、我要去哪里等他?”
她指手画脚的喊了半天,两个女人头也没人,更没人理她的话。
发愁的叹了口气,这里那么大!
杜依庭忧心忡忡的环视着,标着巨大JFK字母的肯尼迪机场,这是她唯一能看明白的地标,而且跟她早上抵达的并不是同一个机场。
要怎么办,她要去哪里等顾莫深。
掏出下载了翻译软件的手机,杜依庭硬着头皮去询问处打听。
半个小时,她说一句,软件翻译一句英语,再将地勤空姐的英文翻译成中文,总算是问出来一点东西。
这里没有一个叫做顾莫深的中国男人来过,而且24小时内的航班也没有这个名字预订过机票,包括杜依庭这个名字。
甚至,没有私人飞机预约过航线。
杜依庭登时有股绝望的感觉,她拼命的回忆那两个女人的神态,不觉得有任何异常。如果想抓走她,何必把她送到这里。忽然,她意识到自己连呆了大半个白天的酒店名字都记不得,更别说酒店在纽约的哪个区、哪条路上。
疲惫不堪的目光里,又多了一抹懊恼。
“Doyouneedmetohelpyoudosomethingaboutit.”
机场的制服老外,给她端来了一纸杯水,示意她喝。
杜依庭眨着可怜巴巴的泪眼,勉强露了点笑容,跟这个帮她提过皮箱的金发碧眼制服老外道谢。
蹩脚的英语说得不够标准,还是她的声音太小,制服老外没走,反而半弓腰拉近与她的视线。
突然,老外说了一句标准的中文。
杜依庭一下子喜极而泣,原来人家是懂中文的,内心感慨,我高大上的中国天朝,汉语当真国际化了。
也不管制服老外的汉语造诣有多深,她将自己的来这里的经过说给制服老外听,说到她没有钱、也没有身份证件,老外很诧异。
“没有钱你买不了机票,没有证件也不行!这个帮不了你!”
“我是坐私人飞机,早上七点到达纽瓦克机场,你查一下就知道我没有撒谎。我手机没有国际漫游功能,我找不到我男朋友。一小时前有两个女人把我带到这里,我以为我男朋友会在这里等我,可是没有,我找不到他了!”杜依庭眨着眼睛,奋力的想说服制服老外相信自己的说。
制服老外很遗憾的摇头,“我这里查不到私人飞机的记录。虽然我很想帮助你,但是帮不了你,因为你说不上来自己住在哪里。”
突然,杜依庭想起来医院的地址,她慌忙掏出来给制服老外看。
“我是陪我男朋友来做手术的,这是医院的地址,能不能麻烦你把我送去这里,等我见到我男朋友让他把车费付给你。”
这样说可能太唐突,杜依庭抿着嘴,又换了一个要求。
“可以借给我手机吗?我刚想起来,我可以打电话给他,要他派人来接我!”
“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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