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洗漱好,偷偷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才将洗浴间的门打开一条缝隙。
勾着小手从门边的矮凳上拿过衣服,云倾手里拿着一套女士睡衣和内裤,脸悄悄的红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么快就拿来了,心里小小地腹排着。
难道他带别的女人来过……
这样一想,云倾心里奔腾的热流就冷了几分。她犹豫地看着眼前这套粉色睡衣,有些犹豫穿还是不穿?
看着扔在一边的裤子,云倾懊恼地穿上逆。
睡衣套好,胸前却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她低头一看,只见睡衣领口大开,心型的图案深开到ru沟,宽松的样式,丛上往下看简直就像没穿衣服一样。
流氓…茶…
摸了摸自己烧红的脸,小小地嘀咕了一句,又脱下睡衣,将内衣穿上才觉得稳妥。
走出洗浴间。
云倾以为傅彦彧不在房间,一抬眼却看见他靠坐在床头,面朝洗浴间的方向,似乎有烦心事进了梦乡,眉头紧锁,双眼阖着,似乎睡着了。
他身上已经换了睡袍,胸前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男人大片宽广结实的胸膛,他的手肘弯曲,枕在脑后,瘦销深邃的脸部轮廓微微仰起,下巴和鬓角还有着淡淡的胡茬印迹,这么一副睡美男放在眼前,安静平和的样子,放她一颗心忍不住悸动着。
见他在睡眠中依旧紧绷的面色,云倾想到他背后那重重的伤痕,不由得担心起来。他这样靠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撞到伤口,她赶紧放下挡在胸前的浴巾,三步并两步地快速走到床边。
这样的高级套房里,除了家居布局格外奢华,生活用品也都一应俱全。
云倾在床头柜中找到了医药箱,她将医药箱放在床边,从里面翻出活血化瘀的药水,放在床头柜上。
准备叫醒傅彦彧,却见他这样疲惫,心里不忍。
于是,轻手轻脚地将男人的拖鞋放到一边,跪在床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小心地避开伤口,将傅彦彧移到床上,又费了些力气才让他侧身躺好。
这么一番动作下来,一向浅眠的他居然没醒,也不知道他多久没休息好了。
云倾心疼地跪坐在床边,拿过床头柜上的药水,顺着他松开的衣带小心地将睡袍拉开。
除了背上那一道重重的伤痕,他的手臂上也有着青青紫紫几道印迹,云倾将药水倒在手上,这才小心地钻进睡袍,抹在他的背上,小手柔软,怕吵醒熟睡的男人,也不敢用力,只能用手掌和指腹轻轻地揉搓着伤口周围,希望那一层淤血能够消散。
待给傅彦彧上好药,云倾小心地觑着他的面色,唯恐惊醒了他,又轻手轻脚地给他拢上睡袍。
去卫生间洗了手,收拾好医药箱,忍着肚子下坠感带来的双腿酸软无力,找到厨房,去冰箱里看了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眼看着午饭时间到了,想到他从申城赶过来,恐怕还没来得及吃早饭,想要给他做一顿饭,可是面对空空如也的厨房,也只能一筹莫展。
“做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询问,是醒来后还没来得及喝水润喉时的干哑。
云倾回头,只见傅彦彧站在门边,男人双手抱在胸前,肩膀微微靠在门廊上,一只脚微微弯起搭在另一只脚腕处,姿态闲适而放松。
傅彦彧嘴角噙着一抹舒心的笑意,眼中泛着淡淡地金波,他看着小丫头困扰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却并不妨碍他的好心情。
“你饿不饿?”
云倾又翻了翻冰箱,除了啤酒和冰饮,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用来做饭的材料。
她还在冰箱里翻找,却被傅彦彧从身后拉了起来,‘哐当’一声,冰箱门被男人大掌一挥就关上了。
“……”
还没来得及说话,冰凉的手指就被男人握在宽厚温热的手中,头顶被男人用大手揉了揉,只听头顶传来男人一声轻叹,“我困了,你陪我睡觉。”
被傅彦彧牵着手回到房间,看着眼前的大床,云倾的脑海中不可抑制地翻滚出各种限量级的画面,这样一想,大姨妈也跟着沸腾了。
刚挨着床的屁股,就腾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傅彦彧抖了抖眉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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