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突然注视高柱,半天没说话,不知怎么,高柱突然就心虚了,气焰变的微弱,最终竟消失不见。
“哈哈哈哈……”突然一阵狂笑,惊了一屋子思绪纷纷的人。
众人朝悠然看去。
高柱更是盯着笑的猖狂的悠然,几乎目眦尽裂!
“浸猪笼?”悠然玩味着,“我这样的要是被浸猪笼,不知道你们这样的,又该被如何惩罚?一家子鸡鸣狗盗,难道我说错了?我若胡言乱语,那某些人一进、二进衙门挨板子、罚银子,算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县太爷错判?”
说到这儿,悠然看向高武,“你还不知道吧,有些人,为了打我陪嫁的主意,竟然夜半派人拿熏香过来偷盗,幸亏我警惕,不然,那一千两银子,不知道已经落到何处!”
悠然死死盯着吴氏,吴氏心虚的不行,低下脑袋不敢看。
高武就是个傻子,也大致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再说,自己爹娘什么德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时之间,倍感羞耻!
“邱氏!那件事原本就是狗奴才栽赃主子,你当时也是这般口口声声认为的!”高柱反驳。
悠然冷笑,“事实怎样,我不想纠结,谁做的,怎么做的,自己清楚!当时,我那般说辞,纯属为了救护春生、春柳兄妹,若不然,你觉得他们能活着出府?”
“再者说,不说这件事,难道我前面两件说的不是事实?既然是事实,说你们鸡鸣狗盗怎么了?”
“我!邱菊花!不再想和你们这群鸡鸣狗盗的人过日子,我要和高武和离!”悠然一句一顿,突然想到什么,又道:“哦,对了,说到和离,我还有个条件,我的银子归我,你们的东西我一件不动。另外,孩子我带走!”
“啊呸!”吴氏吐了一口,“叶儿、草儿是我高家的种,你带走算怎么回事儿?”
“就是!三弟妹,你也不打听打听,谁家女人和离还敢带走孩子!”钱三丫听到这里,非常气愤,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么?
悠然心里一顿,她知道,大商朝没这规矩,这也是她迟迟没有提出和离的原因之一,这几天,她一直在谋划对策,若不是今日高武逼的紧,她仍不会提出。
“哟!现在你口口声声说是高家的种了,以前咋说是野种呢?既然是你高家的种,我咋没见你抱过一次孩子,咋没见你给孩子买过一根糖?”
狗日的名声,不要也罢,只要能带走孩子!
吴氏瞪眼,“之前是我信了别人的传言,后来我不也解释过了么?我咋不抱孩子,孩子们一见我就哭闹,就躲起来,我咋抱?”
吴氏说的是事实,但是她忘了场合,忘了都是谁在场。
高武眼睛已经火红一片了。
仿佛又看到那片苦海一般的日子,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他的妻子与孩子在家里受尽虐待!
高柱就差甩手给吴氏一个巴掌了,这个蠢妇,只要一开口,一定坏事。
原本是揪邱氏错的,如今,倒让儿子越来越离心!
还没等高柱开口,高武大喝:“你们这说的都是什么?!”
“谁同意和离了?谁同意了?”你们却在这里抢孩子,分财产!
高武一下子把话题拉回最初,只表明一个态度,和离,他坚决不同意。
高柱从头至尾被气的不轻,咳了又咳,缓过劲儿来,道:“既然你坚决要走,三郎,那就如她所愿,休了她!”
“休了她?”帘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你们是不是当我邱家的人都死光了?”
邱铁匠踹开帘子,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邱阿泰,赵氏,还有邱海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