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江湖酒楼颇为不满。
“放眼整个江州,你觉得还有江湖酒楼更有档次的酒楼吗?”凤华县主反问。
“知道你不喜欢,可又有什么关系,又不吃她做的菜。”罗夫人在旁劝解。
重华县主这才作罢。
三人刚要进去,忽然一个人扑通跪倒在重华县主面前,哭喊,“县主,真的是您?奴婢绿袄叩见县主!”
重华县主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绿袄?”
凤华县主面上大惊,“哎呀,可不,这的确是绿袄!”
见重华县主不明白,很惊奇,“这是你母亲身边的婢女,名唤绿袄,难道你不认?在詹大人的二公子的洗三礼上,我们曾见过。”
“是啊,的确是绿袄。哎,真是奇怪,你不跟着你家夫人回南安州了么,怎么出现在这儿?还如此这般破破烂烂!”罗夫人亲自搀起了绿袄。
绿袄泣道:“回夫人,县主,自打绿袄认了母亲,跟随夫人回南安州,才两日,便遭到贼人的劫杀。奴婢和娘一起拼了命才从寿安逃了出来,一路乞讨。结果奴婢的娘在路上身患重病,没有支撑到江州,便去了。奴婢到了江州之后,东躲西藏了两日,怕贼人追赶,仍不敢现身,若不是今日在这见到县主,奴婢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呜呜……”
“哎呀!竟然有这等事!”凤华县主大惊,“什么贼人?胆大包天。”
“那你怎么没有去找知府老爷啊?你该知道的,詹大人与你们安家是亲戚。”罗夫人问道。
“奴婢去了!可是他们家的家丁把奴婢当成了叫花子给赶了出去……”
“也是,瞧你这一身儿。”罗夫人啧啧。
这是,凤华县主对一脸呆滞的重华县主道:“此事定然非同小可,重华,赶紧命人把这婢女照顾好,等过几日你随太后去南安州时务必带给你母亲。不难猜出,这些天,你母亲肯定也在寻她们母女。”
重华县主这才回神,觉得凤华县主说的有道理,忙点头,吩咐下去。
三人进了酒楼雅间,凤华县主又纳闷儿道:“到底是谁呢?为何要劫持绿袄和丁桂花?”
转而问向罗夫人,“你可还记得那日洗三宴上的事儿?”
罗夫人立刻回道:“当然记得!瞧你说的,那么精彩的事,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二人一问一答,勾的重华县主无比好奇,随问那日发生了什么。罗夫人一脸兴致,忙从头到尾,细细的把那天穆家小姐如何给邱氏难堪,又如何被邱氏打脸,以及绿袄认母的事情说了一遍。
其间文采飞扬,比喻生动,比那说书的精彩多了。
故事讲完,重华县主顿了顿,而后猛的一拍桌子,“哼!还用说!指定是邱氏!那贱.妇恐怕丁桂花泄露她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才要杀人灭口的!”
直直的把矛头对准悠然。
怕二人不信,重华县主又自作聪明的道:“否则,怎么会把人带去寿安?那寿安县可是邱氏的老巢!”
“有道理!”罗夫人点头。重华县主得意。
可是凤华县主却反驳,“既然是灭口,为何不把人杀了了断?为何又大费周折的把人带去寿安?”
重华县主一顿,不知作何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