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兴帝听完,怔了又怔。
“君伯,君伯。”他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觉得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
与黑子一起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明卫,白棋提醒道:“皇上,君伯这个人,就是当年昭烈大行帝曾处理过的南疆叛贼。属下的师父曾说,当时正值南疆战役的关键时期,先皇突然收到一封密报,说南疆大营出现内.奸,所以才导致几次战败,先皇大怒,着现在的镇国大将军安比仁全权处理这件事。至于,处理结果,师父说,刑部并无存档,原因未知。”
“这就奇怪了。”仁兴帝纳闷儿,按理说,但凡涉案,都该有存档,更何况,像叛贼这种大案。
“不过,更让朕不明白的是,那常林明明犯了怠慢军机之罪,被流放天山,朕登基时大赦天下,把此类的罪犯也进行了特赦,为何,他又被秘密关押在南州大牢呢?”仁兴帝越想越不明白,当下决定要去南州,巡个究竟。
另一边,达成目的的君伯等人兴奋无比的跑出了小树林,因为受伤,孙稻谷几乎虚脱。但是仍很兴奋地向詹清辉感谢。
原本,他以为这项计划根本不可达成,但是詹清辉接二连三超出常人的表现,无论是武功还是智慧,不得不让他心服口服。
“现在不是道谢的时候,我们必须赶快离开南安州,趁着现在,城门还没被戒严。”詹清辉话毕,立刻打了个口哨,不远处,两个车夫赶来两辆马车。
君伯一时犹豫,“詹公子,我们真的要去江州?”
“是,南安州已经不安全,除了江州,你们根本无地可去。况且,皇上一直南行,根据穆德郎的秉性,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们不跟着皇上南行,伺机面圣,却反其道背向去了江州。其三,在江州,我们更容易护得你们安全。”
我们是谁?孙稻谷忍不住暗暗猜测,詹清辉与邱氏,是不是已经互许誓言……
君伯当即点头,觉得詹清辉话说的合情合理,“但是,大院里那些人……”
“放心吧君伯,这次我调来的人比较多,人手足够,定会把院儿里的人送到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不让他们跟着我们去江州?”说话的是孙稻谷。
詹清辉点头,“是,江州对你们来说,是机遇,很安全,脱身也容易。但是拖家带口的,就非常困难了。不过孙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命人好生照看好孩子们,直到你们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君伯非常感激。
孙稻谷也不再言语。
在詹清辉一路的出谋划策下,众人很快到达了江州。
詹清辉把他们秘密安排到一个地方之后,便去向悠然报告。
这几日,悠然吃不好,睡不好,又不能派人去詹府特特的打听詹清辉的消息,内心的煎熬让她度日如年。
君伯那个人,她很了解,是一个比较能隐忍的人。可是孙稻谷,她就不敢保证了。因此,悠然担心,詹清辉能不能劝住孙稻谷,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主子,您到底怎么了?这一天天的,总吃不好睡不好,多伤身子,今天两位小姐还商量着明日给您请个大夫来瞧瞧呢。”长乐端来一碗安神汤,满脸忧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