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时孟见琛把她带回卧室,勒令她去洗澡。
经过一天的撩拨,加上一点酒精的怂恿,陈洛如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鬼迷心窍,想跟他春风一度。
于是她就去抱他——当然她不知道那时她已衣衫凌乱。
然后孟见琛顺水推舟,她身子骨都酥了。
再然后就……陈洛如越想脸越红,哎,怎么就跟他做了呢。
只能说,酒壮怂人胆。
陈洛如垂眸看向孟见琛,他正将盖子拧回去。
她翘起腿,一只脚抵上他的胸膛。
孟见琛不解地看她,陈洛如哪里会说出她的真实想法,她口是心非道:“你把我弄成这样,就没个说法?”
孟见琛握住她的小脚,说道:“那下次轻点儿。”
“还有下次?”陈洛如半嗔怒半撒娇。
“怎么没有了?”孟见琛摸摸她的小脸,在她额头落上一吻。他把她抱下床,又找来她的拖鞋,替她套到脚上。
两人来到盥洗室,陈洛如套上小兔发箍,将额前的碎发拢上。
孟见琛拿出电动剃须刀,打开开关,有很低的“滋滋滋”声。
他对着镜子将刚刚冒头的微青胡茬刮掉,陈洛如想到昨晚被他的胡茬扎到了不少地方。
陈洛如忽然小声地问了一句:“你昨晚戴了没?”
“戴什么?”孟见琛取出牙膏和电动牙刷,漫不经心地问。
“那个呀,”陈洛如微微蹙眉,“不戴会生小宝宝的。”
“我们是夫妻,”孟见琛说得理所当然,“不戴也没事。”
陈洛如踩他一脚:“我们昨晚喝酒了!”
“那点酒精,还不如雾霾危害大。”孟见琛慢条斯理地挤上牙膏,“再说,你是安全期。”
虽说安全期避孕的方法并不科学,但孟见琛本也没想着要避孕。
“你、你怎么知道?”陈洛如愣了,他竟然还会算这个。
“前些日子你说肚子疼。”孟见琛道。
陈洛如莫名羞耻,她竟不知孟见琛会注意到这种小细节。
他肯定是蓄谋已久!
孟见琛伸手拽了下她发箍上的兔耳朵,陈洛如“呀——”地叫了一声,“你干嘛揪我耳朵?”
孟见琛放下牙刷,又把她的牙刷取来抹上牙膏,说道:“那是你耳朵啊?”
陈洛如睇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喃喃自语道:“对哦,我不可能怀孕的,我植入过避孕胶囊。”
孟见琛:“……”
虽然不知道她是在防谁,但他总觉得陈洛如是在防着他。
这丫头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就跟条泥鳅一样,逮都逮不着。
结婚前两年,他在美国上学,学业忙得很,好不容易抽空去看她,还被她放鸽子放到了摩洛哥。
第二次陈洛如故技重施,骗他去马尔代夫。
孟见琛哪里会信她的鬼话,当即让高骞调出了她的消费记录,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了毛里求斯。
于是他亲自前往毛里求斯,把她抓了个正着,取得了智斗小娇妻的典型胜利。
结果陈洛如打那以后对他的态度就更差了,压根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从美国回来后,孟见琛忙着拓展事业版图,无暇顾她。
陈洛如远在英国,乐得逍遥自在。
既然她已经毕业,孟见琛就不能再纵容她在外为非作歹了。
他势必要将她带回身边——夫妻分居异国四年,哪有这样的事。
刷完牙,陈洛如打算洗个脸,护个肤。
“过两天带你去医院把胶囊取出来。”孟见琛面冷不丁说道。
“不要!”陈洛如立刻捂住胳膊。
孟见琛撑着洗手台,闲闲道:“我看你挺喜欢你姐的孩子。”
他说的是礼礼。
作为礼礼的小姨,陈洛如不想让礼礼跟孟见琛有什么往来。
她总觉得孟见琛不会待见她这个小外甥。
毕竟就是因为礼礼的存在,才拆散了孟见琛原本的婚约——是个男人都不会给这种来路不明的孩子好脸色看。
陈洛如知道孟见琛和陈漾原本就是逢场作戏,郎无情妾无意。
然而,毕竟隔了这么一层关系在,孟见琛对陈漾的态度并不好。
结婚以后他几乎没跟陈漾碰过面,逢年过节也极少南下去陈家——陈洛如只能一人北上,他这个女婿当得倒是矜贵。
氛围有了一丝诡异,孟见琛见陈洛如闷闷的,忽然意识到陈洛如可能误会了他的意思。
他把她手里的那支洗面奶拿下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对他。他说道:“喜欢孩子,咱们可以自己生。”
陈洛如敛下睫毛,小声道:“我……我暂时还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
孟总:我好难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