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得是什么?”李欢欢语气不善。
李欢欢听到对面自称别上山的美妇话一出口,立时面色一寒,一把拍开苏万贯伸过来阻止的大手,甩出了那句“凭得是什么”。
你别上山护短,我李欢欢一样以官人之言为天!
别上山淡然一笑,并没有随着李欢欢抛出的语气提高了音调:“凭你打不过我,而你家那胖子打不过我夫君。够不够?不够还有我爹爹,他老人家退隐多年也想开了许多,想必还是愿意为女儿之事出力一二。”
李欢欢双眼一瞪就要发作。她是谁?笑仙子!除了身边这个死皮赖脸坏招出尽把自己人和心都娶到手的胖子,就从来就没有谁能够威胁得了她李欢欢,更何况还要威胁她托负了身心的男人!?
我李欢欢管你是不是什么“大开碑”嵇朔阳的宝贝幺女,我管你是叫嵇妙玉还是别上山,要损我家官人的利益就要准备好承担我李欢欢的怒火!
内劲骤涌,立时就要起身的李欢欢被苏万贯一把抱住。
对面同样冷了脸色气息涌动的别上山也被莫过河握住了手拦在身后。
两个男人同时笑出声来:“急什么,万事有价,万物有价。大家都是商人嘛,都是有价可询的,好商量,好商量。”
两个硬是打不过自家婆娘却从未以此为耻反而大感骄傲的男人突然间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好在二人皆以商为道,利之一字刨去心中认可的亲人之外,对谁都是一视同仁。
“强迫”着二位气鼓鼓的美人落座,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两个老爷们儿却勾勾搭搭站到一边,各自拢手袖中,袖袖相连。
若是不知道原由的恐怕要以为堂堂的天南第一商和还报星君二位要搞出那断袖之癖的糟心事,但二人的妻子此时却都已经平心静气地望着自家夫君,显然并不意外。
不论自己强到什么地步,这两个心与身都已经交给自家男人的女子,又怎会当真夺了自己男人的面子?又有什么比自家男人的利益更重要的?
两个玩起袖里乾坤的男人还在那儿互喷着那些寻常人听了能掉一地鸡皮疙瘩的赞美言语,直到过了大半个时辰,桌上菜都已换过三轮,两个估摸着口水都喷出去三两斤的男人总算是分袖归位。
苏万贯带着诚恳的笑容看着对面落座的莫过河笑道:“星君真人不露相,若是能与我精诚合作,万贯商号就不必只做那天南第一,至于什么销金府之流又何在话下?”
莫过河笑着摇了摇头,就着妻子布好的菜喝了几大口酒水润喉,这才开口:“苏老弟说笑了,我家大姐大死抠门的一个人,不会轻放我去经什么商的。不过这次咱们谈妥的条件,莫过河一定不会食言。”
“只是莫过河?”苏万贯此时也润过了喉咙,话音时原哑声已然不见。
莫过河轻轻一拍桌子,豪爽道:“还报星君绝不食言。”
离开百花楼时,莫过河与迎面而来的一名中年儒士擦肩而过,二人悄无痕迹地以商人约定方式握了握手。当然,这次扬避过了许多人,却独独特意去让苏万贯夫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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