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剑看着张云点头,然后默然转身走去,看起来就好像他要离开这里。但张云知道易剑不会离开,因为这位四方剑已经开始对他们涉入的事情产生了相当之大的兴趣。
这兴趣大概是源自那声连易剑自己都抑制不住问出了口的“善堂”二字。
善堂是什么?张云知道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一定很清楚,但那都是废话,因为他只拥有现在。现在的张云对于“善堂”这两个字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一定是个很有意思的宗派,比如又一个玄之又玄之地?上官灵曾向失忆后的张云说过总感觉这些本应隐秘的特殊存在一时间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纷纷破土而出是个极为奇怪的事情。而听在耳中的聪明人张云很难不去想象这之后是不是存在着什么整座江湖都不知晓的存在以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驱动或者诱惑着那些强大的力量重新介入这座江湖之中。
总之这一切很复杂也很有意思,张云很感兴趣,但他还是明白自己眼下的重点是什么,所以其实让易剑去捉人质也是在为后面的安排做准备。不管能问出点什么,对于如今不得不更加倚仗自己的脑力的张云来说都很有必要。
易剑去地并不快,回来的时候更慢一些,当然不是因为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人,易剑是真的累了,可以看到他把手中的断剑挂回腰间的时候并没能一次挂好。
把手里的人扔在门内,易剑淡淡地说了一句“只能捉到这么一个”之后便不再理会张云,独自一人缓慢地挪回了那间属于他和张云的屋子。
张云看着屋门被关上,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毛。他不太理解易剑对于自己的信任从何而来。从易剑醒来之后,张云对他的各种试探从未停止,可谁知道这个来自张家对头门派的剑道大宗师却要么无视要么就拿出十成的诚意对应张云的试探。这让张云有那么点出力使在空处的感觉。
我与易剑之意绝对不是单纯的交之于性命,难道他真是朵四方山上难得的奇葩?以如今心智并不能想得太明白的张云挠挠头,弯下腰去拖了那断了一手一脚的男子往院子里退去。地上的血迹无所谓了,反正在张云需要的时间段里,不会还有谁来打扰他。
“你是善堂的人,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张云很容易就把这个昏迷的人质或者说肉票弄醒,然后用最诚恳的语调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意料之中的没有响应,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张云想了想,然后换了个问题:“你认识我?”
“这里有你们善堂的仇家还是叛徒?”
“为了美色?”
“为了逐鹿之利?”
“这里藏了什么?”
始终只有自己在说话的张云突然抬脚狠狠将眼前的男子踹倒在地,然后一脚跺在这男子依然完好的左手上面。
“呲喀”声接连响起,那是五根手指受不住力折断的声音。张云突然又缩回踩出去的脚,用有些难以置信的语气低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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