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是否母子平安。”
夏侯年眼中尽是数不尽的落寞。
“去看看吧,老爷。看看也无妨。”
原本夏福觉得丁当在的时候给老爷带来了许多麻烦,如今却是连见个面都变得奢侈起来,夏福倒是觉得很不忍心了。
“不了,若是见了,说不定我又会改变主意了。对了,陈煜的伤势如何?”
夏福也是暗叹一口气,觉得自家老爷命苦。
“御医已经在处理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能醒。”
“罢了,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眼下还是将丁当救出来最为重要。”
夏侯年已经派人去了,然而终是放心不下,到底还是让夏福去一趟,自己才能放心。
“老奴明白了。”
说着,夏福便不再多话,径自去了。
话什么时候说都不晚,但是事儿如果耽搁了怕是晚了也来不及了。
湖底之中,“啊!啊!啊!”
石榴望着丁当破了的羊水不住的大叫。
丁当额头不禁竖下几根黑线。
“你叫什么?”
有心呵斥她几句,却因腹痛而变得有气无力。
“小......小姐,流水了。”
石榴呆呆傻傻的样子,着实让丁当开始为腹中的宝宝担心了。
“是啊,羊水破了,你去帮我放洗澡水。”
丁当有些无奈,只好临阵指挥。
“洗澡水啊?不是要烧热水吗?”
石榴已然将之前培训的内容都忘光了。
“石榴你个不靠谱儿的,我白白提前训了你半个月,你,你,你......”
“哦哦哦,小姐,小姐,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见丁当着急,石榴半分也不敢怠慢,赶紧去烧水去了。
好在还有些时间,没有产婆,没有医师,丁当这半个月已然将埋藏了多少年的前世的记忆都挖了出来。
唯一能想到的能省些力气的方法,便是在水中将孩子生出来。
虽然有些冒险,却能极大的减轻痛苦,以便自己能够在生宝宝儿的时候也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是以提前便已跟石榴训好流程,襁褓也早已准备好。
她本也不会穿针引线,如今好不容易亲手做了一件,绣花就别指望了。至于石榴,她也只能呵呵了。在没有见识过石榴的针线活儿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最差的,如今见识了之后,她便有了些信心了。
看着那歪七扭八的针脚儿,她额头上已然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却又笑了出来,俗话说‘子不嫌母丑’,便是丑的很,也是当娘的一片心,宝宝儿该不会嫌弃才是。再者说,也不见得那些滑的平整的就是好的,早早便吃些苦也好,现在不是好些都在提倡挫折教育吗?
丁当在心里不住得为自己找着借口儿,自己丝毫不觉得自己脸皮厚。宝宝儿还未出生,她便已经跟宝宝儿打好基础了......他这娘亲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