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吧,就割草喂鱼,还有用粮食喂鸡吧,我和我妈能干。”
王石蛋咳咳两声,走了过去,“妈,你跟春妮儿说好了没有,春妮儿,明天你还得照顾花花,早上我给它熬点鱼粥,你到时候给它端进去,顺便去看看它压伤了狗崽崽没有?”
“石蛋,花花和小狗不是林韵儿照顾的吗,春妮儿怎么忙得过来。”石蛋妈心疼柳春妮,板起脸说道。
“妈,林总的度假村还有事,要不,我给兰花嫂子打个电话,让她上午过来帮帮忙。”王石蛋道,反正现在他接手鱼龙观也有一两周了,姜兰花和柳春妮知道鱼龙观的情况,最多晚上给她们催眠,让她们别拿鱼龙观的事出去瞎咧咧。
“好吧,就叫你兰花嫂子过来吃晚饭,她也是林下村的人,问问她,需不需要给娘家带什么东西回去。”石蛋妈想了想道。
王石蛋琢磨,索性晚饭后,把她们跟花花一块催眠吧,反正以后要进鱼龙观,这些狼青崽崽不把她们当做陌生人,上去一通狂咬。
“妈,春妮儿,家里还有野鱼吧,你们去做饭,给石斛浇水让我来。”王石蛋接过柳春妮手里的喷水龙头,挥了挥手,让她们离开。
“春妮儿,让石蛋干活,反正他有一身的力气。”石蛋妈拉着柳春妮往林子外走了几步,又转身叮嘱,“石蛋,你浇完水,去地里摘几斤草头,让春妮儿尝尝你的手艺。”
王石蛋等她们一走,抽水泵也没用,直接拔出若水剑,用结界术笼罩住方圆二十步内的核桃树,然后摄起沟渠里的水浇灌树石斛,也就十来分钟,就浇完了石斛。
到了后院,王石蛋见他爸在撒粮食喂鸡,手里还拿了根细竹竿,赶那些试图到草地去鸡,跟他爸打了个招呼,悄悄使出结界术,用意念控制缩小了的冰火百辟匕,摘了七八斤鲜嫩的草头,用篮子装着,去了柳家。
柳春妮跟石蛋妈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熬了一大锅野鱼粥,锅里煮着麂子肉等腊味,还准备凉拌一个红油耳叶,炒个蕨菜。
王石蛋说:“妈,春妮儿,你们出去吧,厨房站不了那么多人,我来做草头饼,春妮儿,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甜的用米粉做,咸的用面粉。”
柳春妮还没答话,石蛋妈说:“既然你能,一样做一半,才炒两盘草头,一定要炒嫩,让春妮儿尝尝你的手艺。”
柳春妮小脸一红道:“婶儿,那你出去休息,我把耳叶片了。”
“玻璃耳叶是吧,都交给我。”王石蛋想到他都能用意念控制百辟匕,片个玻璃耳叶,还不是小菜一碟。
石蛋妈拉着柳春妮道:“春妮儿,你明天还得帮我家干活呢,走,我们去歇会儿,石蛋喜欢做就让他做。”
王石蛋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妈,究竟谁才是亲生的。”
柳春妮羞得小脸红晕更甚,似乎要滴出水来,匆匆跟石蛋妈离开了厨房。
等王石蛋片好了玻璃耳叶,炸好了草头饼,还将锅里煮好的腊味,切的切,撕的撕,装好了盘,然后将淘好洗干净的草头,用盐味精糖腌了腌,大火把油锅烧旺,迅速倒进去煸炒两下,倒上酒,就把锅端起来放在灶头上,然后装盘。
这时候,姜兰花提着两瓶泸州老窖过来了,林韵儿跟王木匠也过来了,王石蛋将菜端上了桌子。
“这玻璃耳叶谁切的,薄得跟张纸似的。”林韵儿夹了一片淋着红油的耳叶,惊奇地问。
姜兰华的厨艺在鱼泉村是公认的第一,摇头道:“我切不出这么薄的耳叶。”
“难道是春妮儿?”林韵儿又问。
柳春妮正跟大家舀野鱼粥,没顾得上说话。
“几位美食家,今天是我当大厨,你们看味道怎么样?”王石蛋笑眯眯道。
林韵儿剜了他一眼,“我就知道是你做的,非要我表扬了才说,脸皮真厚。”
“其实玻璃耳叶是春妮儿调的料,我觉得比酒店大厨的手艺还好。”王石蛋看了一眼柳春妮,帮她说了句公道话。
石蛋妈见姜兰花打开泸州老窖,正跟王木匠斟酒,便道:“兰花,你拿那么贵的酒干什么,就给他喝点林下村酿的杂粮酒苞谷烧就行。”
“婶儿,我老是来蹭饭吃,也不好意思,就给叔带两瓶泸州老窖,不然我以后也不来了。”姜兰花现在那个食杂店,多半的事,就是帮王石蛋收粮食,收草药,收山珍野味,尤其是那天,在鱼龙潭跟王石蛋出事之后,一颗火烫的心差不多都放在王石蛋身上了。
“兰花,你明天上午也来鱼龙观帮帮我们,我们全家要去林下村,给你娘家带点东西不?”石蛋妈问道。
林韵儿神补了一句,“我明天也要跟着王石去林下村,待会还要让花花认认你们,明天帮着照顾一下花花跟狗崽崽,拜托了。”
柳春妮心里一下就打翻了醋瓶子,都是酸味,几个意思,石蛋妈刚说全家,林韵儿说她也要去,那我算王家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