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会是整个北方的商贸,她们一点都不懂这代表什么。
还有自己在云中的煤矿,那是中部大的人的地盘,她先前给拓跋普根说过无数次,开矿之后,要将水土掩埋回去,不可露天堆放,否则极易水土流失沙漠化。
然而 ,但在自己走后,他就将矿区的监管者换成了惟氏等人,结果就是他们从匈奴那边购买奴隶,大肆开采后就地炼焦洗煤,污染水源和草场。
所以,有些事,还得自己亲自来干。
……
思索之间,她已经又走进了王帐,这个地方还是她主持修筑的,以木柱支天顶,用的是蛋壳结构,能容纳上百人,但墙壁都是薄木头——后边的单独的院落是双层防寒的,可以让单于居住,但这会见诸部的大帐却没法这么修,材料强度达不到。
如今,各部首领已经基本到位。
其中,有一妇人,面色有些老朽,却依然有着不错的风韵,她便是拓跋普根的母亲惟氏,如今,她居于上坐。她的两个儿子站在她身后,在看到肖晓进入后,两儿目光都带着一丝沉重,周围都站着拓跋普根手下的精锐守卫,这些人精神紧绷,紧握刀柄,一看就不是善茬。
肖妃来得有些晚了,周围已经点燃火把,火热朝天地讨论起新单于归属。
卫雄等汉臣都支持拓跋普根这一支,而其它大部分则支持拓跋郁律,双方辩论得当场就有人打起来,但周围人面不改色——这在草原再正常不过了。
无非是利益交锋,惟氏有儿子,拓跋普根有儿子,他们这一支想要保存自己的势力不被瓜分,而拓跋郁律而需要以旧狼王的血肉为根基上位。
这个非常重要。
终于,说到后来,拓跋郁律撕破脸皮,平静地指出:“多说无宜,不是说兄长有事寻我等交待么,不如让我等见上一面,再来分说。”
惟氏虽是四十多岁的妇人,却目光炯炯,沉声道:“既如此,便随吾去见吧。”
她有些衰弱地起身,向身后的内屋走去。
拓跋郁律等人起身,就准备就动,就在此时,惟氏似乎一个不稳,将身边的灯座打倒在地。
还没等旁人问她身体,那一瞬间,周围的卫氏猛然抽刀,将惟氏等人护在身后,同时,对着屋内的各部头人,披头就是乱刀砍下。
异变突然,众人大惊之下,纷纷抽刀自卫——鲜卑还是部族制,没有不许带刀上殿的规矩。
但对方当然早有准备,很快,周围四方涌出源源不断的侍卫,而其中的拓跋郁律一方,显然寡不敌众,被围杀的一个个倒下。
战况极为血腥,在拓跋郁律等人也是身经百战以一敌十之人,敌人的尸体成片倒下,但总夹杂着自己这边的头人与随从。
肖晓晓微微皱眉,躲到拓跋郁律身后,靠向门外。
看着已经进入内屋的惟氏等人,嗤笑了一声,看着那地上打翻的火盆,伸手便将身上一小球扯下,投入火中。
几乎是瞬间,一声巨响爆出,墙面被炸出大洞,随之周围士卒都静了数秒。
肖妃瞬间拉起拓跋郁律,向洞口冲出。
其它人也不是傻的,瞬间追上。
这时天已经暗下来,周围埋伏的士卒被先前天降的惊雷也吓到了,在黑暗之中,竟被冲出一个缺口。
当然,这也是因为担心事不机密,惟氏的伏兵也就三百余人,多是堵在门口处,没想到肖妃会有如此操作。
剩下的十来个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战力,跟着女子便一路冲向城南。
就在他们以为可以逃出升天时,对面街道火把重重,竟然是一只有千人的骑兵。
这简直让他们心绝望——他们都没有让士卒在这里驻守。
然而,对方接下来的操作,却让他们的心重重落地。
当先的骑士下马拜见,请肖姑娘原谅自己来迟,请吩咐。
肖妃回头,正好,身后的追兵已经杀过来了:“助我!”。
瞬间,两兵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