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乐队?张大陆愣了半晌,魂儿都飞到张家界了,忽然就给拉回来了:“老李,你又在开玩笑?咋你最近行动诡异,言语诡怪,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老李,你说说,你到底咋了?哥们能帮你解决不?”
看着吉他张那着急的猴样儿,李拜天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把他叫到跟前,来个促膝长谈:“你觉得小提琴咋样?”
“好啊,高大上啊,如果说,喜欢听吉他的女人都是傻白甜,喜欢小提琴的绝对是白骨精。”
李拜天懵了,不,你好好说话,说些哥能听懂的词儿:“啥叫白骨精?”
“白领、骨干、精英,合称:白骨精。”
嗯,有道理,毕竟小提琴是乐器皇后嘛,从诞生那刻起就为皇亲贵胄服务,天生带着一股傲气儿,吉他则从人民群众中来,往人民群众中去,天生带着屌丝味儿在,这两个是风格完全不同的乐器,不过,李拜天也记得,吉他也曾被放到小提琴身边一起演奏,因此,它两在一起,配合好了,绝对是新鲜而爆发力强的组合。
但是,这只是他一个行外人的猜想,具体还得听听业内人士的说法。
“你觉得吉他和提琴,能不能组个乐队?”他问张大陆。
张大陆把茶水往旁边一撂,两手掌心向下按在桌面上,直起腰,板正脸:“老李,你到底啥话,敞开说。”
敞开说?李拜天仔细回想了遍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尽快简洁地介绍:“有个身份不明朗的富二代,据说能叫得上名字的乐器都会扒拉两下子,但最喜欢小提琴,对提琴那叫个赤胆忠心,一心一意。最近他寂寞坏了,疯狂找红粉佳人、蓝颜知己,想和人家分享分享音乐的乐趣。”
张大陆点头:“挺好。”
“是啊,人类就是喜欢分享的动物,有好事,有激情,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说着,李拜天忽然又想到那双在屈辱下强忍的泪眼,不觉叹声气——多大的事儿啊,看把人家孩子给苦的,得求安迪那种渣滓给办事。
“老李,问题出在哪儿了?”
“他比咱还宅。”
“噗——”“不会吧?比咱还宅?老李,咱三可是创过一个月不出地下室半步的超高记录,老鼠都憋不住了。”
“咱至少还有个说话的,你嚷嚷着要唱,半条鼓楼街都得忍着你,这位小弟就不痛了,盆友没有,狗屁倒是有一坨,专门负责给他做星探,他和狗屁今天也就因为这事给崩了。”
“老李,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去试试?”
“前提是,你的吉他喜欢他的小提琴啊。”
嘶——
“没盆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张大陆端起茶杯,皱着眉苦着脸,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又把茶杯原封不动地放下了,扭过一张好奇的脸对着李拜天:“敢问阁下,那富二代谁啊?”
说到这里,李拜天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可思议:喂,李拜天,你真那么大方吗?曾经爱过的女人现在和欧阳在一个屋檐下住着,茶馆保了他害自己最后被又扒裤子又喝毒茶的,现在又要把张大陆这么个纯洁无辜、活泼善良,偶尔犯贱的小鲜肉塞他怀里,到底是为啥啊?难道真的你就不恨欧阳吗?
可又有一个声音在李拜天耳边说:有啥好恨的,好男儿心怀天下,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守也守不住,难道真应该为了陶婉儿一个女人而失掉了自己的胸怀吗?
呼!他撇着唇,呼出口热气,吹得额前的流海儿跳了跳:“欧阳俊科。”
张大陆的脸马上就变了!
“欧……”他就跟脖子上长了个跳骚似的,坐立不安:“就是那欧阳华的儿子?”
嗯,就他。
“不行,绝对不行!”张大陆拒绝:“老李你要让我死,给我把刀,我现在就给你自杀!”
嘿,你当洒家没刀是吧?
李拜天打开工具包,当啷给他放下一把铅笔刀:“来,自杀个给我瞧瞧。”
张大陆惊了,赶忙把铅笔刀捧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细细观摩:“哟,哥,这刀真好,好看又实用,哪儿买的?送我得了。”
瞧你那点出息!
李拜天嫌弃地不要不要的,一把夺过铅笔刀,把张大陆抚摸过的地方在餐桌布上擦了擦,重新放进工具包。
“不,老李,你听我解释,”张大陆见识突然广阔起来:“那欧阳华,土鳖一个,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艺术二字,据说,在他的地产公司,没有一个人塞简历时兴趣那一栏敢填个唱歌、跳舞、画画什么的,清一色的都是赚钱。椰果市音乐圈子里,他出了名,前段时间有个音乐会不要命地找他撑场子,给轰出去了。你要我勾搭他儿子,欧阳华不找我把我给砍死!”
李拜天狐疑:“有那么严重吗?”
“有!”张大陆非常肯定:“欧阳华黑道出身,打遍天下无敌手,我这点筋骨肉过去,一巴掌就能扇成鸡肯德汉堡。虽然欧阳俊科喜欢音乐让我很意外,但你也得想想,就算他老爹同意承认艺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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