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止来到容安的雅间门外,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进门之后,正看到容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端在手里要喝。
凤栖止来不及多想,一下子将走到容安身边,将他手中的酒一把夺了下来,没好气地道:“容安,谁让你来喝酒了?你不久前才受伤,伤口愈合大约是要半个月,喝酒容易导致伤口感染,你知道么?”
阿规没有料到凤栖止竟然忽然冲进了来,还将容安手中的酒夺走了,吓得是面色苍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看着匆匆而来,还一把将自己手中的酒杯夺走的凤栖止,容安没有丝毫的不悦,反倒是心情莫名地好了不少。然而想起自己不应该和凤栖止再有,他却依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看着凤栖止,用清冷的声音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凤栖止,你管得可真宽!”
凤栖止只当自己闯进来惹恼了容安,看了一眼身边的阿规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你家世子说。”
阿规闻言,不言语,只是紧紧盯着容安。看到容安微微点头才如临大释放一般,出了雅间,并将雅间门关好。
凤栖止看见雅间之中只剩下她和容安两人,将手中的酒放下,开口道:“容安,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巴不得我离你远一点。但是,你身上有伤,真的不能喝酒,不然会感染的。只要你答应我伤好之前不喝酒,我保证马上离开,以后看到你也离你离得远远的。”
容安垂眸,没有回话。
他不想见到凤栖止么?他希望凤栖止离得远远的么?可是为什么方才看到她冲进来,他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有答案的,不是么?他其实还在乎她,还爱着她的,不然也不会为他挡剑,也不会因为她的靠近致使绝情蛊发作。
可他能爱她么?不能!上一世的场景历历在目。她握着鱼肠剑,刺向了他。每每想起那样的场景,他就心痛得要死。他恨,恨她的狠,恨她的无情。
他想问问她为什么要将鱼肠剑刺进他的胸口,但是她却什么都记不得了,像一个无辜的人一样。
这让他更加恨,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能在自己的身上种下绝情蛊,不为别的,只为了提醒自己,这分感情,他沾不得。
容安想着,只觉心口作痛,不得不用手抵住心口,微微喘息着。
“容安,你怎么啦?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疼?”凤栖止连忙来到容安身边,蹲下看着他,玉手握住他的手臂,试图给他力量,帮助他抵御疼痛。
“走开。”容安忍着心口传来的疼痛,一把推开凤栖止。
凤栖止冷不防,踉跄着后退,一把摔在地上。爬起来之后,几乎要骂人了,但是发现容安手始终抵住心口,脸色苍白虚汗直冒,几乎出口的话硬是咽回去了。
他肯定很疼吧?凤栖止抿抿嘴,走近他,将自己的手臂伸道容安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容安,你若是太疼了,就咬着我的手臂吧。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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