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叫端木浅,很高兴认识你。”
凤栖止听了,略略思索,在原主的记忆之中并没有发现京城之中有端木这一个姓氏。
没等凤栖止提出疑问,从亭子外走进来的年素锦便开口道:“五妹你已经认祖归宗了,如今是年家五姑娘了,怎么能跟人家介绍你叫端木浅呢?你现在叫年素浅,你执意说你是端木浅,会害父亲和祖母伤心的。”
“年素锦,你要说我不孝,要败坏我的名声,也不用如此拐着弯吧!”自称端木浅的女子望向年素锦,一点颜面也不留,开口道,“端木浅这个名字,我已经叫了十几年了,我只知道我叫端木浅。至于年素浅,只不过是你们强加给我的名字罢了。”
“可是……父亲毕竟是你的父亲,年家也才是你的家,你随父亲姓,自然是应该的。”年素锦在众人面前,始终保持这一个柔弱的形象,就算是争论,也捂着胸口细声细气的。
“应不应该是你们的事,本姑娘端木浅。年素浅是谁,那是你们的事情。”端木浅撇着嘴道。
“你……你你你……五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父亲早应该将你找回来的,若是那样的话,也不会让你像如今一样没有家教。”年素锦微微喘息着,一副被端木浅气到了一样,急促地开口,声音却并不大。
端木浅闻言,咬着唇,心中不悦。年素锦分明是在说端木家没有家教。端木家是她外公外婆和舅舅家,也是养她长大成人的家,听到年素锦这样说端木家,她自然不悦。可偏偏年素锦还装出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她开口反驳,倒成了她的不是了。因此,即便再生气,端木浅只能咬着唇不说话。
“呵呵,年姑娘,本公主和端木姑娘在说话,你忽然插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这就是年家的家教么?”凤栖止抬眸看着年素锦,嘲讽一笑道,“如果这就是年家的家教,那么本公主还真是庆幸端木姑娘没有更早地回到年家。”
年素锦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确实开口打断了凤栖止和端木浅的谈话,这无论有什么理由,都是不应该的。
端木浅听到凤栖止为自己说话,有些感激地看向她。又看到年素锦脸色大变,不由得开心不已,暗骂活该。
“锦素也是怕你被人家骗了,才告诉你年五姑娘的真实的名字嘛,你不用这么较真吧。”东方启走进来,帮年素锦解释道。
“我问的是端木姑娘的名字,端木姑娘说她叫什么便是叫什么,这还有真假么?东方启,名从主人的说法,你该不会不知道吧?这一位年素锦姑娘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不相信端木姑娘而相信她?你不妨帮我告诉她,我是一点都不相信她的。倒是端木姑娘看起来十分可信。”凤栖止看着东方启,似笑非笑地道。
“……”东方启见凤栖止如此说,倒也无话可说,只是有些抱歉地看向年素锦。
年素锦则低着头,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没有去看东方启。东方启看到年素锦这个模样,有些心疼,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