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死当然怕,不过在择时将军的面前,我不想有所隐瞒。”清清,她现在的从容来自于自信,而她自信则是来自于对择时摩诃的认识。
“白姑娘,确实令人捉摸不透。”关于白清傲的事迹,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她七年前就消失于燕国。
却不曾想,如今站在他面前的竟是那个带着神话彩色的金乌门门主。
“择时将军,现在知道我的来意,那你是否应该将我绑缚了送往藏格伦面前?”清清微笑的望着择时摩诃,她似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我有问什么吗?”择时摩诃突然抓着后脑勺,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你......”清清哑然,可随即便笑出了声:“呵呵......择时将军,原来你也并非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老实。”
“呵呵......”择时摩诃被她这话说的,小麦色的肌肤上竟然也能泛起红晕。“白姑娘,出手从不留情,七年前望坐峰挫败齐国龙堂,后又对天下第一庄徐家庄痛下杀手,这后头就无需我说了吧?”
清清静静地听着,看来她这些年来虽然隐居了雾灵山,可这外头是当真一天都没忘了她啊。
“看来我这夜闯茂佘军营的事......”
“这件事我虽然有提过,不许向放出一点风声。不过这样的事,传出去也是迟早的事。”
择时摩诃这回答,清清确实是有些意外,不过她自然也明白消息绝不可能封住。
现在恐怕她在此处的消息,已经在蓝月上传开了。
只不过择时摩诃,没有将她在此的消息,送达给太子藏蛮敕颇觉意外。
“择时将军,为何没有将我在此的消息回报太子藏蛮敕?”
“没必要。”择时摩诃只是给了她三个字作为回答,随后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朝前走去,背对着清清挥着手,说:“要走就快走,别婆婆妈妈。”
“择时将军,那就替我向卜格他们说一声,告辞。”清清脸上浮现浅酌的笑意,真正看不透的人又岂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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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离去,择时摩诃回到军营,便看到卜格一脸喜滋滋的跑向他,左右张望了一下,问:“将军,白女侠呢?”
“走了。”择时摩诃望着卜格手中所拿两个尚冒着热气的馒头。
“什么?走了?”卜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握馒头的手紧紧地一揪。
“走了,她毕竟不是这军营的人,本将军不能也不会多留。”语落,择时摩诃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卜格望望手中的馒头,人快速的奔跑起来,向着天宁河而去......
特伯尔站在择时摩诃将军的营帐外,看着卜格那远去的身影,再看看阴沉个脸走到身前的将军,本想要询问的话,吞回肚子中。
“特伯尔,你也要问本将军白姑娘的事?”择时摩诃低下头,凑近到特伯尔的面前。
“不,将军,属下是为其他事而来。”特伯尔忙将手中的密函呈上。
择时摩诃接过密函,向着特伯尔挥手,“没事就下去吧。”
“是。”特伯尔转身离去。
拿着密函择时摩诃将军走入营帐,还未及打开密函,看到出现在营帐中的人时,目光一敛,阴郁更甚。
藏蛮敕蹙起狭长的双眼,手指轻挑了一下案几上的折子,眼则是望着出现在营帐中的择时摩诃,启唇道:“二哥,这边境可还住的习惯?”
择时摩诃在藏蛮敕这话下,身子一滞,随即抱拳,单膝跪地,“末将,不知太子驾临,有失远迎。”
“行了,二哥何须跟我这弟弟如此生疏,赶紧起来,是我不让特伯尔告诉你的。”藏蛮敕从案几前站起,走向择时摩诃,将他扶起。
当意识到择时摩诃这傲人的身高,藏蛮敕深邃的眸底有丝恨意闪过。
脸上仍是盈盈笑意......
“太子......”择时摩诃后退了几步,拉开与藏蛮敕的距离。
“二哥,你就不要跟我客套了,什么太子不太子的,就跟以前一样,叫我敕弟就行。”藏蛮敕挥着手,一脸的厌恶。
“以前是以前,如今您贵为太子,而我也非是以前的藏蛮羿。”择时摩诃有的仅是一份严谨。
“二哥,我知道,你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可你也应该要了解,父皇的立场,你如今虽然跟随了你母妃的姓,可你体内流淌的血液中,有一半是父皇给予你的。”
藏蛮敕对于择时摩诃的这份生疏与距离,很是无奈,试图说服。
择时摩诃却一笑置之,“太子,今日到来,不会只是对末将说这么吧?”
“唉!你啊!这牛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呢?”
“改不了,还是请太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择时摩诃说着将密函拿起:“这应该是太子让特伯尔给我的吧?”
“对,这次前来的缘由也都写在里面,你就看看吧!”藏蛮敕瞧了眼密函,便移开了目光,人走回到案几前,坐下,把玩着案几上摆置的笔砚。
择时摩诃打开密函,望着上头所写的字,目光逐渐的汇聚,到最后的愤然,疾步上前到案几前,手用力拍上桌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哥,难道还不明白么?”藏蛮敕挑挑眉,眼瞥向那密函。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择时家?”择时摩诃一反常态,质问着藏蛮敕。
“二哥,你恐怕是有所误会了,并非是不肯放过择时家,而是择时家这些年来一直咄咄逼人,别忘了,再怎么说,他也是苍夜的大王,你我的父皇,当年你外公以图谋权篡位......”
“没有!外公没有,这些都是被陷害的!”择时摩诃怒喝。
“好吧!暂时就不说这事了,密函上的意思,你清楚,我也不多说了,怎么做就看你自己。这边境的五十万大军,也仍是在你手上。”
藏蛮敕平淡的话语,没有任何的威逼,可就是如此平淡的话,在择时摩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