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雅蜜老老实实的摇头,“不知道,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吧。”他捏了捏眉心,以此缓解头皮的胀痛,“你只要告诉我,你和洛克,有没有结婚。”
他该死的就想确定这一件事。
谁说他不完全不介意。
他真介意的要死。
“我和洛克。。。结婚。。。???”向雅蜜一脸震惊,声音扬起老高,几乎就是扯着嗓子在咆哮怒吼,“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嫁给谁,都不可能嫁给他呀!”
她又没有乱lun伦的癖好。
世界上那么多男人,选哪个不好,非得冲着自己家的弟弟下手。
言不由衷(六)
“你没嫁他??”战淳轩的声音比她更好,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转,天旋地转之后,把她压回到身下,面露狂喜。
“当然没嫁。”她气鼓鼓的使劲用手指戳他的前胸,没把他弄疼,青葱玉指倒仿佛是撞到了钢板上。
战淳轩才不理会,满怀愉悦心情,帮她松开了皓腕上捆好的细腰带,还她自由。
之前还想着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就来粗暴的,现在既然她没嫁人,他就不必那么麻烦了。
向雅蜜怏怏收回手,左右揉着泛红的手腕,不客气的连瞪几眼,真不理解这个男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老是胡思乱想的担心一些没用的东西。
战淳轩似乎很高兴。
他的唇边甚至挂着少见的微笑,端起她的下颌,迅速封住红润娇艳的小嘴,尽管今天已经亲了她无数次,可还是不厌倦的纠缠着她。
向雅蜜在他的热吻下发出软弱的低吟,虽然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大声吼着要她推开他,可身处于这种几只的诱惑下,唇舌辗转,衣衫不整,她又显得很是力不从心。
“洛洛,嫁给我,嫁给我好吗?”他不知何时,取出一枚晶亮亮的戒指,放到她眼前。
那是八年前她遗失留下的东西,战淳轩一直收着,期待着有一天能够亲手重新帮她戴上。
她只消一眼就认出了它。
“原来它在你的手上。”被亚润带走的时候,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没了许多记忆。
只记得睁开眼后,无名指处空空如也。
当时她还在伤心,就连最后的念想都没了。
言不由衷(七)
没想到,过了八年,还能够再见它出现在眼前。
有些事,的确是妙不可言。
仿佛冥冥之中早有了注定。
“嫁给我,重新戴上它,然后永远的留在我身边。”他目光烁烁,充满希望的等待着。
那灼热的视线,牢牢地看着她,眼神与欲望同时在她身上标记了所有权。
只要她稍微一点头,他便会执手帮她戴上。
已经浪费了八年,他们还有多少时间能放在莫名其妙的冷战上呢。
向雅蜜则是完全被吓到了。
嫁人??
怎么一下子扯出那么远。
她甚至还没做好与他重新见面的心里准备。
“为什么?”她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足以让她去信服、接受的好理由。
婚姻从来都不是解决麻烦的最有力手段。
如果没有足够身后的感情基础,到最后也只是一场早已经被预定的悲剧而已。
可惜,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想法永远都是不大一样的。
在战淳轩看来,找到洛洛,用盛大的婚礼迎娶她一起度过下半辈子,那是他多年不变的唯一信念。
没有为什么,没有理由,事情本来就该是那个样子的嘛。
和太阳从东方升起,每日都要吃喝拉撒,一样的简单明了。
所以,被她反问了一句,他倒是愣了下,“不为什么,就是想娶你。”
向雅蜜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用床单遮住半裸的身子,气愤莫名,“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
“洛洛,不许任性。”他重新扑回来,却落了个空,被她更快速度的躲开。
言不由衷(八)
“男婚女嫁,你情我愿,你有权问我嫁不嫁,我自然也可以拒绝,战先生,希望你不要再冲动,我今年二十八岁了,身心成熟,已经完全可以判断是是非非,客观的去做出选择。”她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身上,还不忘用漂亮的大眼睛丢一记警告过去,“现在,我的答案很明白,我不嫁!”
“不行,你必须嫁。”他哪里受了了拒绝,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凶狠的带入怀中,眼睛、鼻孔、嘴巴都往外呛出黑烟,怒火焚烧。
“我说不,就是不!”她护住前胸,手臂不能动,就使劲的用脚踹。
有几次,还险些命中‘要害’,那力道分明就是要一下让他‘断子绝孙’。
虽然战淳轩心里清楚已经有了‘后’,他也不想被她给变成了‘无能’人士,只得咬着牙用双腿夹紧她蠢蠢欲动的双腿,两个人再次跌成一团,摔倒在地毯上。
“向雅蜜!你别逼我!”天可做证,他最初是很有诚意的想利用实际行动去感化她,这才强撑着心底的渴望,‘彬彬有礼’的与她‘谈’。
当然,肢体接触,不可避免。
他没一口吞下她,那稍微抱抱、亲亲,都是在可以容许的范围内嘛。
可她呢,根本就无视他的心意。
稍有软化,又立即强硬如铁,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话说的不对,惹怒了这个易怒易狂的小暴君。
“怎么?又要把我关起来吗?不如还关这间屋子吧,反正你已经很熟练了。”她跟着冷笑,存心想要激怒他。
言不由衷(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了解战淳轩的人。
她很清楚他的软肋生在哪里,一击命中。
果然,他收回了钳制她的铁臂。
原地站定,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之下,炫目的耀眼。
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