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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筠点点头,无言,喝着绿颜奉上的香片,默默想起在肖府与风的交谈——
“你为什么要害皇后?”
“我自有我自己的道理。”
“可是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知道皇后容你不下,你在宫中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
肖雨筠叹口气。细细给风分析,“皇后现在要废太子改立蓝风蕴为太子,我已经对你说过了,难道你还没有看出其中利害来?”
风略为心惊,挑挑眉毛,说道,“我知道你说过。这又怎么样?”
肖雨筠眯起眼睛来,恨他愚笨如斯,“如果蓝风蕴做了太子,将来登基便是皇上,你觉得蓝风蕴做了皇上。还有机会跟你回深山生活吗?即便不回深山,你觉得堂堂一国之主会跟一个男人交好吗?即便是蓝风蕴做不成太子,有皇后在,她也断然容不得自己的皇儿会和一个男人相好,所以你是一定要带他出宫的。”
风有些颓废,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愣愣的看着肖雨筠。
肖雨筠往下说,“可是如果我们不让皇后废了太子。蓝风蕴做不成皇上,还不是有机会跟你回深山?这下你终于明白,这笔交易里,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吧。”
风虽然不以为意,可是内心却还是有些触动,他知道肖雨筠所言不假。
也是如此,风便应了下来,说制好毒药后,便给她送到宫里来。
肖雨筠笑说,“那我在宫里敬候佳音。”
是夜,肖雨筠无法安睡。
肖雨筠知道自己所言过失,即便蓝风蕴做不成太子,他也不会跟风回到深山的。他心里是属意她,如果要回深山。他要陪伴的人也只会是她,不可能是风。而她为了哄骗风为她制作解药,却不能不这样说,肖雨筠心里实在不安。
次日,宫里顿时忙碌起来,连肖雨筠的贵华殿的宫女也在绿颜的指挥下不得安生,应付太子回宫。
肖雨筠本以为皇上一行会赶在午膳前回来,她特地叫绿颜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膳食,可是直直等了二个时辰也不见回,肖雨筠频频叫人去打探消息,看费宜鸿是否去了皇后的锦阳宫请安,回答都是没有,直到绿颜来悄悄回她,“太子妃,我听皇后宫里有消息传来,皇上一行在城外遭到伏击,那伙儿人很是凶悍,伤了不少御林军。”
肖雨筠惊到,“那太子有没有怎么样?伤到没有?”
绿颜期期艾艾的说道,“太子,太子他……”
“太子怎么样,你赶紧说。”肖雨筠急道。
“太子为了保护皇上,受了伤,现在伤势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皇后宫里都急乱套了,据说皇后已经派了御医前去为太子疗伤,而且仁亲王也亲自去了。”
肖雨筠坐立不安,如坐针毡,心里揪得紧紧的,怎么可能?仙鹤国一向是国泰民安,怎么可能有人敢在城郊刺杀皇上,究竟是何人?
直到酉时,皇上一行才回到皇宫。
蓝风蕴把太子费宜鸿送回贵华殿,肖雨筠看费宜鸿的伤势未有她想象中那般重,她心里早已落下一块大石,含笑迎上去,握住他的手,只见他紧蹙眉头,痛得直吸冷气,原来他伤到了臂膀。
蓝风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他伤的不重,我已经给他包扎好了,只需每日换药,修养几日便好了。”
肖雨筠矜持的笑了笑,刻意保持着距离,笑说,“谢谢仁亲王,劳烦您了。”
蓝风蕴一愣,似是没有想到她是这般客气,心下有气,转头走了,临走扔下一包良药,让肖雨筠可以给费宜鸿换药之用。
费宜鸿自始至终脸上都是笑意,看到肖雨筠似是非常高兴,虽然有时会痛得皱起眉头,可是还是拿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来挽在肖雨筠怀里,“雨筠,你有没有想我?”
作品相关 146血腥斗争
肖雨筠羞涩的推开他,笑说,“受伤了还这样嘴贫,仔细着伤口。”
费宜鸿不放开她,凑在她身前,说道,“来,香一个。”
“受了伤,竟然把好.色的本性给露了不成?还是在外面几天,受了哪个女人的调教?”肖雨筠巧笑嫣然,费宜鸿用唇封住她的嘴,不再让她能透过气来说话。
肖雨筠只好软下身子求饶般的看着他,等费宜鸿放开她后,她已经感觉快要窒息了,肖雨筠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笑说,“你这是谋害我性命呢,本来看你伤了身子,还想要好好伺候你来着,这下好了,省下我受累了。”
费宜鸿跟着说道,“我倒瞧你几日不见,牙齿伶俐多了,该不是我不在,你与别人可着劲说话练出嘴皮子来了?”
这时绿颜从外面端来了一碗燕窝,对着费宜鸿行了礼后,说道,“太子不知道,您这一走,我们这做奴婢的可是遭了罪。”
费宜鸿挑着眉毛看着绿颜,想知道到底什么事,而肖雨筠也等着看绿颜这丫头咬说出什么话来,一时两人都把眼光放在绿颜身上,绿颜却似没有一丝窘迫,笑道,“您一走,太子妃就在我耳边唠叨,太子什么时候回来呀?本来我还想为太子生下子嗣,这下他不在,这个想法难不成要泡汤?”
肖雨筠脸涨红,没有想到绿颜这丫头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羞的她无地自容,肖雨筠扑着上去要撕她的嘴,“你这丫头,看我平常宠你,竟然无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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