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会这样的……
越……越在哪里?
“呜呜……唔……”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吓得瑟瑟不已,却连爱人的名字都唤不出了——
……
第五十五章 落入魔爪
三天过去了。
北司越也快要急的发疯了!
三天前,他估摸着离诺的新书发布会一结束,就立刻打电话过去……结果打了一天都没人接,急眼的男人这才立刻又把电话打到出版社负责人那里,对方显然已经吓坏了,结结巴巴地告诉他,他的人失踪了!
出版社的人有自己的苦衷,把北司先生的人搞丢了,这篓子捅大了!客人到底是怎么丢的,谁也说不清楚……在大楼顶层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凭空蒸发,里面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保镖们用仪器也没有检测出有人喷过蒙汗药的痕迹……他们不敢告诉北司越,只好硬着头皮拼命的找人,可那里还能找得到?
这三天,北司越何尝不是使尽了浑身解数,以他的本事没道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可偏偏他的爱人就像泥牛入海,再也找不到半点踪迹!
……
要说,这三天,离诺在干什么?
——其实离诺什么也没干,只是快要死掉而已!
保持着最初被抓来的姿态,匍匐在那个阴冷黑暗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出现过,可这并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这同样意味着——没有水喝,没有饭吃!
但比这更痛苦的是冷!
离诺不明白……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毕竟从醒来的时候、当时还不怎么饥饿的程度来看……应该不会很久,不会像上次一样离谱的飞了十二个小时跑去荷兰,那大陆正直初秋,不该这么冷才对……
没有一点点衣物可以给他取暖,阴冷的地板实在让他受不了的时候,他就只好吃力的跪起身来,尽量减少胸膛和地板的接触……三天,是他看着小窗户外的日月交替才分辨出的,会被饿得头昏眼花、膝盖跪在地板上全都磨破了也不足为其。
离诺甚至觉得产生了幻觉,觉得这房子在摇晃……天晓得,他这一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越!
每次想到这件事,想到那个男人,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陷入的可怕处境,委屈的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滚落下来……可是渐渐的,连泪水都没有了——一个三天不进一滴水的人,哪还有多余的水分去流泪?
可离诺不知道——
他的感觉没有错!
房间在摇晃,那并不是错觉……而是因为他们在船上!
想把人运出来很容易,就像上次北司越做的那样,睡在北司家的私人飞机上,就可以畅通无阻……北司越能做到,何慕白也能做到!
可问题是……飞机的航线无法做到绝对保密,就算是用不需要利用跑道的小型螺旋机,但飞行一定要提前报备,这是任谁也必须遵守的“交通规则”,否则很容易跟别的航班或者军用机轨迹冲突、撞在一起,万一再遇上个不认识几大家族徽标的傻X守雷达就更倒霉,直接给他当敌机打下来、到时候谁来道歉也没用了!
可如果留下备案……对手是北司越那个最擅长情报的灰色帝王,搞不好一点蛛丝马迹就会暴露身份。
何慕白倒不是怕那家伙……只不过,他还打着让北司越迎娶自己宝贝妹妹的如意算盘,自然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翻脸……
船就不一样了,低调,不需要实名,只要是高手完全可以从非码头海港入海,不跟人和人打招呼也没事……海岸线有多长,出口和入口就有多少……别说一般人不会想到离诺是被用船运出来的,就算想到了、就算是他北司越……也无从可查!
……离诺会被莫名其妙的冻个半死,也正是因为船一直在气温比较低的海上航行的原因。
然而,就在离诺以为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死在这片黑暗中的时候,房间外面的卷扎却“哗啦”一声被从外面拉开——
刺眼的阳光让已经适应了黑暗的他半天睁不开眼睛,一个熟悉而恐怖、宛如地狱冥音的声音却从门外由远而近——
“哟,还真是个一天没男人操你都活不下去的骚|货!怎么,这几天你漂亮的小屁|股很寂寞?”
渐渐清晰的视线里,那张曾经出现在他噩梦中的脸,正带着一脸的嘲弄,步步紧逼过来,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正是那天在卫生间让他签名、后来却害他稀里糊涂昏过去的人!
离诺的身体……正被迫蜷缩成一个“三角形”。双手和头因为铁链实在太短的缘故,悲惨的几乎贴在地板上,因为胸口实在受不了地板的阴冷湿潮,离诺蜷起膝盖挡住胸口,可这样……曲线好看的臀|部就不得不高高的翘起来……
在黑暗中,这是求生的本能。
可现在,有阳光洒进来、还有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在侧……这无疑是一个屈辱的姿势。
尤其是在一开始就带着有色眼镜看待他的何慕白眼里,更是不堪。
“呜呜……”
轻轻的发出一点声音,以示自己对这种说法的委屈……不过,很快离诺又软趴趴的不动了……三天不吃不喝,对于普通人类而言,还能指望他有什么反应?
“何先生,这是我从他手上摘下来的,您看——”
那个骗他签名、把他弄晕运到这里来的混蛋,正毕恭毕敬朝何慕白伸出一只手,掌心里放着一枚小小的金属物件。
“火蝎,干得不错!”
得意洋洋的从被他称作“火蝎”的得力手下手中拿起那小东西,何慕白还耐心的蹲下身、拿着在离诺眼前晃了晃,离诺这才发现——
他的戒指!
纤弱的男人,刚才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了,这会儿却又拼命地挣扎起来,粗重的铁链很快磨破了他腕部细嫩的肌|肤,把身上搞的伤痕累累,可情急得男人却像是压根没有注意到似地,虚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身边男人的手上——
那是越亲手给他戴上的结婚戒指!
“呜呜呜……”
把戒指还给我!
就算是绵羊,也有炸毛的时候……当他看到这个恶魔可怕的嘴脸时,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