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是烦恼不知道该怎么弄?
直接清洗后晒干?还是拿火烤一烤?
林双凤也收拾好玻璃窗蹭了过来,嘴里说着:“等天亮我打个电话让人来检查吧,我怕我补不好。”
又看俞蘅有些烦恼这些虫壳怎么处理,提议:“反正有这么多呢,都试一试不就行了?天亮再弄吧,再去睡一会儿。”
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俞蘅懒得再脱衣服上床去:“我就不睡了,你去睡吧。”
他先弄一块小的外壳拿火去烤,烤了之后那层连着的蚕茧层明显收缩贴服起来,跟外壳紧紧贴在一起,像一层内膜。
控制着火候烤了一段时间之后,俞蘅发现这壳竟然变软了!他将壳取下来,用带着洗碗用塑胶手套的手去捏、去折,果然柔软了很多。
研究方向是对的,这让俞蘅非常高兴,本想趁热打铁继续烤,结果就听到了开锁声。
他站起来往外走。
果然是开锁声,难道是原身的父亲回来了?要不就是保姆黄嫂?
他进门后,林双凤就把门反锁了,门外的人肯定是打不开的,于是敲门、大叫。
“双凤!恒安!开门啊是我!快开门快快!”
还真是原主的父亲林荣标的声音!
在俞蘅快步跑去开门的时候,听到声音的林双凤也激动地从房间跑出来了。
“是你爸吗?是你爸吗?”
快步走向大门的过程中,俞蘅抽空看了一眼液晶电视旁边小几上的监视电视,外头有四五个人,大部分还都是原主林恒安记忆里熟悉的人。
他将门打开,外头的人立马钻进来。
“双凤啊快去把院门关了!”
“快快快!”
俞蘅微微皱眉:“我去吧!”飞快地跑出去,将大开的院门锁上了。
外头就一辆车,外部看起来坑坑洼洼的,破损程度还挺高。车门没锁,他顺手将车子开进车库,再从车库的后门进一楼的大厅。
进入客厅之后,立刻就听到一叠声的呼唤。
“哎哟我的恒安啊,快过来给奶奶看看!”
俞蘅认得出里头一个老太太是原主的奶奶,一个是个年轻女人——正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哄,林恒安就不认识了。
他走到林奶奶身边让老人家摸自己的手,林奶奶说:“来看看你弟弟,这是你周阿姨的孩子,你还没见过吧?”
林奶奶将年轻女人怀里的孩子抱过来,慈爱地帮孩子摆弄了一下衣领子,示意俞蘅看。
林双凤也笑眯眯地俯身看着孩子:“长得真像君芳。”看俞蘅不明所以,她笑着说:“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君芳阿姨,姓周,是咱们老家的老乡呢。”
俞蘅就叫了一声周阿姨。
周君芳拘束地应了一声,露出腼腆的笑容。
家里人终于回家,婆婆和老家的人也一起回来了,对林双凤来说是双喜的事情。
她一扫前几天的惶恐,主心骨回家一镇,让她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
“你们是连夜开车的吧?都去睡一下,我去做早饭。”
林荣标回二楼卧室睡,林奶奶睡在一楼她的房间,周君芳带着孩子也住在一楼的客房。
林双凤边淘米边小声地跟俞蘅说起周君芳:“你小时候见过的,可能忘了。”
前面说过林荣标是白手起家,林家老家是在本省的一个偏僻的山里,封建落后,林双凤就是从小就被收养的童养媳。
这在乡下不算少见,不过她算是比较幸运的,婆家对她不坏。但是做童养媳这种事情,总归是一种遗憾。
于是她看到才五岁就被卖到乡下老家隔壁的周君芳时,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多关照她。
当然,她也没办法帮她摆脱童养媳的身份,只能多哄她,让她乖一点懂事一点不要挨打,再给她塞吃的东西。
后来林荣标发家搬离了乡下,逢年过节回去,她总给周君芳带东西。等周君芳大一点,还给她带书本。那个时候林荣标已经在外面混,吃够了读书少的苦头,正在恶补知识。
没什么文化的林双凤觉得读书好,想让周君芳也多看一点书,不要像她一样现在是个睁眼瞎。
可以说,在林恒安刚出生那几年间,林双凤是把周君芳当成大女儿的。她将自己未来对儿子的期盼,都先在周君芳身上用了。
后来周君芳结婚,那家人看在林家发迹的份上,对周君芳也相当不错。
“她就是命不好,去年丈夫出事故死了。”说到这里林双凤叹气,“你爸将你奶奶接过来,不知道怎么把她和孩子也接来了,回头我悄悄问问。”
不是说林双凤不欢迎她,而是周君芳婆婆还在,怎么可能留婆婆一个人在家过年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来什么事情。”
俞蘅边听着林双凤念叨,边摆弄那些虫壳。
“恒安,去喊你爸下来吃早饭了。”林双凤擦擦手去喊婆婆和周君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