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才这时都没了主意,停了半晌终于往出走,只绿竹拉着不走的緑萼道“我们娘娘……”
“她好着呢,再不出去我不敢保证她好不好。”
于是宫里顷刻间其余喘气的便退了个干净,只余帐子里这会嘤嘤嘤要哭的人和帐外浑身湿透血水雨水混流的人。
缉熙在帐外站了半天,抬手一把撩开床帐子,扑面而来一股幽香和着女儿家的体香,打一眼就看见半截白嫩白嫩的肌肤,里面的人将衣服蹭上去露出了后腰,缉熙脑子一木,再一看躺着的人脸蛋,忽的一下,床帐子被放下了,缉熙转身朝汤池子走。
汤池子里照旧是冒着热气,缉熙三两下将衣服脱干净,蹲□拿起瓢子舀了一瓢水兜头倒下去。一道高瘦宽肩膀的身子从后背到胸前缠着一道白布,大腿上也缠着一道白布,这会白布都泛着红。
兜头浇了几瓢子水,扯了布巾子擦着头发往出走,几步路的光景,这人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只看见眼睛黑沉?痢Ⅻbr>
“疼……”
再掀开床帐子,里面翻滚了好半天的人已经满脸都是泪,见进来个人只道疼,本就压抑着嗓子的,再叫疼那就简直了,一股子女儿气铺天盖地,像是巨浪顷刻将人打翻沉入海底,一沉,再沉。
穆清身子已经软瘫成一汪水,大脑更是一滩浆糊,可是她还是看清了此刻****的人没穿衣服。
“你怎的不穿衣服……疼……”穆清说不上来那股子难受劲儿,只一声声说疼。
“哪里疼?”缉熙伸手一捉正歪着脑袋哭的人,听见叫疼声皱了眉头,莫不是那药能伤着人,可是往日里并未见过有喊疼的人。
缉熙体温极低,伸手捉起捏着被子不愿意被抱起的人强硬捏开那手将人揽在怀里,也不管自己后背的伤口都要挣开,大腿上的伤早在飞脚踢严五儿的时候就撕裂个彻底。
穆清浑身发烫,当身子一碰到那泛凉的胸膛时便不由自主粘上去,反身自己摸索着要将自己身子全部贴到人家身上。
冷不丁身上钻进个泛着香气一团火一样的身子,柔软,香馥,还带着娇滴滴的嘤咛声,缉熙脑子都木了,只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半天了伸手从穆清腋下举着人完全放自己身上。
“哪里疼?”头脸不由自主就要往下埋,直将鼻子戳进那香嫩的脖颈里才罢了,缉熙粗着嗓子问,幽暗的帐子里两人说话声音都不大,一个低沉发粗,一个娇柔的要滴水。
“哪里都疼。”两具身子相贴,穆清便稍稍清醒了一些,可自己手已经攀上了别人膀子,脑子叫着放开,手指自己不放开,一方难受,一方羞耻,穆清挂着眼泪珠子说哪里都疼。
“嗯。”缉熙应了这么一声便不说话了,他知道穆清也不是真疼,只是对于这种感觉不知,然,他也是对这样的感觉陌生,只感觉腔子里的血奔的也有些快。
“热……”
抬手缓缓摸着怀里人的后脊背,等过了好半晌才颤颤抖抖的将自己手从已经蹭起来的里衣底下钻进去,触手的肌肤滑腻的简直叫人害怕,缉熙脸颊发红,慢慢摩挲了半晌,一会之后“喀嚓”一声,穆清上苫有脖子上挂着的小衣还留在身上。
脑子早就成了浆糊,这会身上蓦地一凉穆清也就舒服的喟叹一声,那一道声音简直能叫人丧了狼,然缉熙这会是害怕夹杂着要发疯的克制,自己一时间简直想要哆嗦起来。
这会缉熙半躺靠着床头的多宝格子,长发披散在肩上身上,穆清也是长发披散着,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叠在一起,头发互相缠绕。缉熙身上起先是冰凉的,可是这会也温热了起来,长手长脚的展着,身上爬着个女儿家。穆清歪扭着身子蜷腿趴在缉熙身上乱动,通身都是粉红冒汗,鼻头也发红,这会正将自己的****努力放在人家腿上,潜意识里她知道她能放在这****上,且人家愿意让她放。此刻原本端庄无比的静妃娘娘已经糊了脑子,只剩本能和潜意识。
“知道我是谁么”缉熙呵出了一团热气,长胳膊下去已经脱了穆清的亵裤,他也只剩下本能了。
穆清不答话,只是侧着脑袋看了缉熙一眼,末了就难受的发哭,其实本就一直哼哼唧唧的在发哭,这会不理会缉熙的问话,将自己侧脸也贴上发硬的肌肤,自己磨蹭着缓解皮肤的难受。
缉熙也是不在意穆清回答与否,手指自己伸下去摸了女儿家****、间一把,末了就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立马收回手。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说明天更一章肥的你们非要今天更现在不上不下更难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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