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天空,一缕斜阳微靠,把四周染成了红彤彤的一片,时不时的有飞鸟划过,带起一片波澜。
长安城下,四周一片狼藉,残肢断臂,烽烟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闻之作呕。
这里,就是修罗地狱!
苏烈驻足于马上,放眼四周,没有感觉到胜利的喜悦,反而是感受到了凄凉与悲壮。
一群群西凉叛军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两股颤颤,双眼透着恐惧,他们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将会如何?
一具具的尸体被抬走,耳边不时的传来嚎啕大哭之声,他们的父兄,他们的亲属好友,都在这一场战役中死去,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战争没有喜悦,有的只是痛苦与悲伤。
“主公,战争就是如此,想要安居乐业,就必须要经历血与火的洗礼。”
一旁的戏志才看着苏烈的神情,出声安慰道。
“我知道,只是看着死去的同袍,心中不免有些感伤罢了。”
苏烈笑着摇了摇头,眼眸重新恢复了锐利的锋芒。
“定方,定方!”
董卓独特的大嗓门自身后传来,苏烈回头望去,就见董卓领着李儒、牛辅等人走了过来。
“原来是仲颖,怎么?是来向某履行赌约的吗?”
“某不是来向你履行赌约的,而是来向你讨要赌注的。”董卓哈哈一笑,显然此战的胜利让董卓很是开心。
“看来仲颖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苏烈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一脸揶揄的看着董卓。
“怎么?定方对自己没有信心吗?”董卓也毫不示弱,一口回道。
“哈哈哈!”
俩人大眼瞪小眼,对视良久,仰天大笑起来。
“恨不能晚生十年,否则某定要与定方结拜啊。”
过了一会儿,董卓把目光收回,破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
“仲颖,此言差矣,你我如今的关系,难道比结拜差吗?”
苏烈眨了眨眼睛,反问了董卓一句。
至于结拜之事,自然是万万不可能的,董卓是何人?未来混乱天下的董贼,天下诸侯群起而攻之的对象,自己与他结拜,那不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吗?
“定方不愧是读书人,这脑子就是比我的好用,说的话也讲究。”董卓微微一愣,随后开心的拍着苏烈的肩膀大笑起来。
“仲颖、定方,你们可是在偷懒啊?”
两人在这寒暄之时,皇埔嵩迈着虎步,一脸乐呵呵的走了上来。
“吾等拜见将军!”
一众人看见皇埔嵩到来,纷纷拱手作辑。
“不必多礼,此战,多亏了你们,等一会儿,本将亲自为你们庆功。”
皇埔嵩摆了摆手,脸上满是春风得意。
自从被调任为车骑将军,领军坐镇长安,却因为兵力悬殊,一直只能待在城中,憋了一肚子气,如今总算是发泄出来了。
“吁!”
“主公,末将幸不辱命,贼首北宫伯玉人头在此。”
就在这时,华雄与李傕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其中最为显眼的就是华雄手中那血淋淋的人头。
那人双目圆睁,双眸中满是惊恐之色,不是贼首北宫伯玉又是何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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