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否则,咱们不知道还要等上多少年,也不知我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到。”
杜子平来到一处坑洼之处,身体一缩,便钻了进去。接下来,他眼前一亮,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一座洞府里。这洞府中间平放着一大块百余丈长短的冰雕。冰雕里面是一只巨猿,那只巨猿通体雪白,浑身缠绕碗口粗细的铁链,上面还刻有各种阵纹。那冰雕下面不断涌出白雾,在白雾外面还有一层血色光圈,一闪一闪。
那人形雕像的双目突然光芒一闪,什么图像都看不见了。大祭师问道:“怎么回事?”
人形雕像道:“进入那洞府之内,我便察觉不到了。”
大祭师道:“是你的法力不足了吗?是不是需要精血,来激发熔血晶。”
人形雕像道:“你们那位先祖手段本来就远胜于我,我探察不到,实属正常。”
大祭师道:“只是你能在他的手下保全灵智,这已是相当难得的了。”
杜子平站在那血色光圈外,面色沉重之极,他适才前进了三次,每次踏入圈内,便浑身气血翻涌,险些暴体而亡。
他寻思了一下,赤血幡飞起,将全身团团护住,同时,背上生起一团血云,正是那天罡地煞血兽变神通,同时又运起化血大法护住全身,这才再次迈入圈内。
他一脚刚刚踏入,那股气血翻涌的感觉再次升起。他正欲退出,只见那赤血幡血光一闪,同时,身上的血云也一阵翻滚,这股感觉便轻了许多。
他试着又走了几步,觉得似乎可以抵挡得住,便缓缓地向前走去。不料,刚走了十几步,他又是一阵气血翻涌,急忙想要退出,却是脚下发软,脑袋发晕,身体摇晃欲倒。
他暗暗叫苦,想不到会死在这里。这时,他丹田中那血魄魔光飞出体外,悬在杜子平的头上,洒下一片血光来。杜子平顿时觉得神智一清,这股气血翻涌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
杜子平见终于避过这血色光圈的袭击,忙退后几步,来到血色光圈的边缘处,站立了小半个时辰,见没有异状,这才迈步向前。那熔血晶固然难得,但为此搭上一条性命,却是太过不值。
在距离那冰雕不过十丈左右,那冰雕的白雾突然向他涌来。他躲闪不及,立即被冻成冰雕。他急忙运起冰魄寒光,将心脉护住,但全身已是动弹不得。
一晃一个多时辰过去,杜子平只是心窝之处还有些热气,身体其他部位已是冰冷之极。身体外的冰层也是越来越厚。
正当杜子平绝望之际,却见他身上出现两道白光,正是那两只雪玉鸟。这两只雪玉鸟一出来,便将杜子平身上的冰层撞个粉碎。
原来这两只雪玉鸟正在闭关,却突然发现与杜子平联系有些微弱,急忙出关,却发现那雪狐与血煞魔尸在龙渊壶的出口处不知如何是好。
这两只雪玉鸟本是胎动期的顶峰,修为差得极远,但它们却拥有了雪凤的血脉,而且还极为浓厚。这雪风是天地间冰雪之灵,天生最喜这种寒雾,顿时大喜,便飞了出来,这才救了杜子平一命。
杜子平自是知道,将雪玉鸟从闭关打断,对它们修行大是不利,但救了自己的性命,这点损失就算不了什么了。这两只雪玉鸟,在寒雾中飞来飞去,大口吞噬,显得欢喜之极,将大部份寒雾都挡了下来。
杜子平这时运转天罡地煞血兽变,将血云化为冰凤护住全身,又全力运起冰魄寒光,抵住余下寒雾,走到那冰雕之前。
这短短几十丈,杜子平连遇到两次性命之危,再也不敢有半分大意。只是他刚来到冰雕前,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出现一个人影。此人可不是血沙谷修士,是完完全全的人族。
杜子平正欲施法,却发现此人只是一个虚影,令他吃惊的是,这虚影竟然令他觉得有几分眼熟。
那虚影说道:“小伙子,你不用怕,我根本无法伤你,这只是我留下的一道虚影,为的就是今天。”
杜子平一怔,暗道:“此人想必就是那个把远古神猿擒杀于此的人,他不肯毁掉这远古神猿的肉身,想必定有原因。”
那虚影道:“我有略懂一些诸天神卦,早已算定此事,这才布下这血魂圈与冷凝雾,防止别人进入。要知道,你要不是懂得化血大法,还有雪凤相助,便是元婴期的修士也别想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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