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庄园,五万中国银元也够用了???五十万,是他一生都没办法赚到的巨款
去他**的俄国,去他**的沙皇,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银元的闪光才是真的。在遥远的库伦,施什勒马福完全可以一手遮天,蒙古换个主人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俄国目前政治的重心是在欧洲,尤其是在巴尔干。沙皇对蒙古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只有几个远在哈尔滨总领事馆的俄国军官对这里虎视眈眈。而这几个人不过都是少校之类的小人物,还没放在库伦总领事的眼里。
施什勒马福不停的喝着酥油茶,一碗接一碗,哲布尊丹巴实在忍不住了,南方军队即将进入蒙古的消息令他在光显寺也坐卧不安,他圆睁着半瞎的眼睛问道:“总领事阁下,在我们举事前,您是答应过我们,要派遣一万名俄军来帮助我们对抗南方的汉人,可是至今我还没见到友邦的军队。”
又喝了一碗酥油茶之后,施什勒马福擦了擦嘴角的茶渍,微笑着道:“我亲爱的大皇帝,俄罗斯能够为您提供足够的保护,据我所知,南方的军队只是出于肮脏的政治目的才出兵蒙古,但是他们最多只敢进入东蒙古的地域,光显寺和您统治的区域是非常安全的???如果汉人敢于进犯西蒙古,哥萨克的马刀会给他们足够的教训您不必过于忧虑,这对您的眼睛不好。”
葛根活佛有些怒意,沉声道:“大光明皇帝是用慧眼观天下的,亿万法身知世间一切,请总领事慎言”
施什勒马福耸耸肩膀冷笑着道:“既然你们是万能的,那何必找我呢?希望你们的佛祖能保佑你们战无不胜???不过,这一点我很怀疑。”
哲布尊丹巴强忍着怒火,和颜悦色的道:“总领事大人,相信您能了解蒙古独立,对俄罗斯的重大意义,一旦南军占据了西蒙古,对贵国的利益也将是重大的损害。”
施什勒马福哈哈大笑道:“我亲爱的大皇帝,对您的智慧我表示万分的钦敬这句话说到了关键,俄国会保证西蒙古的独立和秩序,至于东蒙古发生的事情,鄙国政府只能表示遗憾了。”
葛根活佛暗暗叫苦,俄国人的态度说明他们将会对东蒙古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也就是说乌泰和自己的死活,早已不在俄国人考虑范围之内了。
施什勒马福说罢站起身道:“尊敬的大皇帝,我告辞了我再次向您保证,俄国不允许任何人侵犯西蒙古的独立和大皇帝的地位。”
话音未落,他就戴上硬边高礼帽,背着手径自离开了,气的葛根活佛直跺脚。
哲布尊丹巴苦笑了一声道:“俄国人靠不住了,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东蒙古,西蒙古也危在旦夕。”
葛根活佛吓的僧帽都掉了,哆哆嗦嗦的道:“他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要保护西蒙古吗?”
哲布尊丹巴冷冷的道:“这话你信吗?”
葛根活佛脸拉的比驴还长,摊开手无奈的道:“那怎么办?”
哲布尊丹巴面无表情的道:“去念经吧,佛祖会保佑的”
说完,他也转身走进了后堂,把葛根活佛一个人给晾了起来。葛根活佛在经堂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佛像前捶胸顿足。突然他想起一个传闻,据说俄国人和日本人有个秘密约定,东蒙古由日本人控制,俄国人只管西蒙古的事情。
也许,日本人才是自己和乌泰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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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蒙古独立,本王严守中立,近察中国既废礼教,则佛教何所存焉?今又主张在蒙古殖民,是夺我蒙民生计之举。蒙古未享共和之福,先受其害,本镇喇嘛蒙民一再会议,又得某国军火接济,是布告独立,与中国断绝交通”
长江舰队的旗舰飘扬着青天白日海军旗,十几艘军舰鱼贯排列,宛若一条头角峥嵘的巨龙。海琛号巡洋舰上,参谋长顾维钧冷笑着念着《时报》登载的《东蒙古独立宣言》。
邝海山冷冷的道:“跳梁小丑,不自量力”
顾维钧拿着一柄檀香木小折扇,用闪柄敲着报纸道:“这玩意的要害关节就是那句‘某国接济军火’,俄国人给他壮了胆”
顾麻子一边摇着蒲扇一边笑道:“巡防营是什么玩意,咱哥们谁不清楚?两千巡防营就把他给打趴下了,居然还有胆子造反,我真佩服他???咱都督也忒意的小心了,六千人的混成旅几百门火炮去打一个蒙古,真是金丸击鸟”
巡防营的战斗力,邝海山等人自然是清清楚楚,打安庆的时候,贺天寿带着十几个骑兵就把上千人的安庆巡防营给俘虏了。哲布尊丹巴、乌泰手下的几个蒙古牧民和马匪,实在是不够看的。
但是,柴东亮给邝海山的密令却不是彻底剿灭哲布尊丹巴和乌泰,而是要将这股祸水驱赶往东边赶,然后以追击残匪的名义,一举控制满洲。
想完成这个任务并不困难,但是要以区区六千人控制满蒙广大区域,那就是难上加难,更别说满蒙身后还有日本、俄国这两头张牙舞爪的巨兽
别的不说,光是俄国分布在中东路和北满铁路沿线的军队和武装人员,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八万之众,整个满蒙战区已经被俄国人按照三角形的区域包围了两层
一旦和俄国人发生全面冲突,六千人的先遣军将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邝海山心里暗暗叹气:“都督,您可真看得起我”
但是,这话只能埋在心底对任何人都不能提及,先遣军的官兵都只有一个念头:灭此朝食大家的目标都放在了蒙古,把这次出兵当作了一场武装游行般轻松的旅程,而没有人知道柴东亮的胃口竟然是如此之大,一口就要吞掉整个满蒙A